糜雪一時氣結,沒好氣地給他接上去:“就是不知道從何說起,是吧?”
盧東傑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壓低了聲音,“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知心愛人。”
他的聲音充滿著真情實意,其中自有動人之處。
糜雪被他握著一會兒,過一陣才掙脫,她的臉飛起一片紅霞。
有時候男女肌膚之間的親密接觸,可以化解彼此間的隔閡,事實不假。
她開始變得節節敗退,根本沒有能力再組織一次反攻。
這個男人,總是用溫柔和無賴的方式對待她,但偏偏自己就是吃他這一套。
兩人雖然不說話了,氣氛卻是一點都不尷尬。
盧東傑神情非常溫柔,用手輕輕的摸她頭髮,“你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孩。”
“誰說我不是?”糜雪微微笑,然後佯裝自艾自憐,“可惜尚未有人把我娶回家去。”
盧東傑點點她鼻子,語氣認真看著她,“胡說,你可是託付終身予我,非我不嫁的。”
糜雪馬上鼓起了嘴,恨恨的地反問他,“那你可是非我不娶?”
盧東傑擠擠眼,“我不但會娶你回家,還要你為我生兒育女,洗衣做飯。”
糜雪反而笑了起來,這個男人不但說話拐彎抹角,還事事留有餘地。
她本身是個很有主見的女孩,卻一再甘心地自欺欺人,包容他的花心。
難道她的青春不怕被蹉跎,肯定怕,但她更怕的是自己失去他。
女人有時候總是很傻的,以為有了他,就等於有了全世界。
糜雪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她愛他,唯有盲目地遷就他。
要不然怎麼還有千古流傳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她悄悄握緊拳頭,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敢如此對她有恃無恐。
哼,將來待我有了人質在手,再來慢慢泡製你,他是要後悔的。
糜雪想到這裡,忽然朝他笑一笑。
她伸個懶腰,便靠在他的肩上,然後迷迷糊糊過去,睡得無比安心。
少了她配合打情罵俏,盧東傑自然唱不了獨角戲,他取出一本新聞週刊,漫不經心地翻閱著。
糜雪接受一家廣告公司的合約,盧東傑也陪同她前往曰本東京拍廣告片。
但他此行也不併只是談情說愛,順便去趟華納先鋒談談合作,畢竟賺曰本人的錢不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