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東傑看著手中這隻晶瑩剔透的玉足上,有著明顯的淤血和水腫,他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呀”糜雪剛開始還掙扎兩下,後來她就不在反抗了,只是明眸一片散亂迷離起來。
“我帶了跌打酒,我幫你用冰塊先冷敷一下,然後再用藥油搓一搓,活血化瘀止疼”盧東傑也不跟她廢話了,一邊說著,一邊往藥箱裡邊拿東西出來。
“嘶...呼”糜雪先是感覺一陣疼痛後,又是一陣清涼的舒適,她看著盧東傑那副小心幫她冷敷的樣子,嘴角有些微翹,又緊抿著嬌唇,想竭力保持淡然。
盧東傑小心翼翼給她冷敷了半個小時後,接著又拿出跌打藥油倒在兩隻手心,然後幫她受傷的玉足緩緩揉搓了起來,力道不輕不重,很像是專業的跌打師傅。
糜雪呆呆地看著盧東傑的輪廓,雙眸神色複雜變幻,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粗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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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送你回去”盧東傑搞掂之後,拿著溼毛巾擦著手,沒留意她的表情。
“不敢勞你大駕了,我自己能回去,免得有人知道了不高興。”糜雪咬了咬柔嫩的下唇。
“有人?姓甚名誰呀?”盧東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哼,還明知故問,你自己會不知道?”
“算了,不說這個,我帶你回家去”盧東傑上前伸出手,一把將糜雪抄起橫抱了起來,徑直往門外走出去。
“喂,大壞蛋,你快放我下來,不要這樣了,被別人看到不好”糜雪也被盧東傑這個舉動嚇著了,滿臉通紅起來,語氣帶著幾分撒嬌哀求的意味。
“你確定喔?一旦現在放下,這輩子我就不會再抱第二次了”盧東傑聞言忽然停下了腳步,一臉笑吟吟地看著她。
糜雪忽地醒悟了過來,在他戲謔的目光籠罩下,有些手足無措,如玉的臉頰泛起了一絲淡淡紅暈,只是低頭呢喃了一聲“嗯”,把雙手緊緊環繞在他後脖子上,便不再多言。
“擺駕回宮”盧東傑哈哈一笑,抱著她步履堅定地往外走。
“你不怕那些記者亂寫?”糜雪看到外面沿途經過的其他同事和記者都驚呆了,趕緊把頭埋在盧東傑的肩膀,貼近他耳朵細語說著。
“他們罵我「姦夫」我都不怕,還有什麼難聽儘管叫吧,hocare?”盧東傑裝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子。
“哼,「姦夫」”糜雪聽到盧東傑提及這個,嬌哼了一聲,忍不住伸手掐了盧東傑一把。
“我是「姦夫」,以後你就是銀婦了,天作之合”盧東傑大言不慚笑道。
“呸,我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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