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處已經徹底鬧翻了天。
城內的蕭寒卻依舊一無所查,獨自沉寂在他的小廚房裡。
不過,說來也奇怪。
似乎只要是蕭寒的工作,幹到後來,忙活的永遠都是別人,他都是最清閒的那個!
這一點在三原縣如此,去漢中亦是如此!
就連現在呆軍中打仗,他也能第一時間“白撿”一個糧倉,將自己從後勤官這個軍中最繁瑣的職位上解救出來。
“偷肉!偷老子的肉!害老子餓一晚上,還被人威脅!”
不大的廚房中,蕭寒正抄起一根燒紅的鐵棍,狠狠地捅進豬鼻子中。
頓時,一股子難聞的毛髮燒焦味道瀰漫了整間屋子。
昨天那隻倒黴野豬已經被分了個精光。
大部分肉被拿去給傷病做病號餐,小部分五花被蕭寒做了紅燒肉。
至於排骨,合著蘿蔔燉了湯分給了城內的將領。
豬尾巴孝敬了自己大舅子薛收,就連蹄膀,也被賊頭賊腦的柴紹搶走了。
現在,唯一留給蕭寒的,只剩誰都看不上的豬頭。
不過對此,蕭寒倒是無所謂。
別人不知,他還能不知?
一頭豬身上,真正精華的東西就是這顆豬頭,要不然謝媒婆,也不能提著它去謝是吧?
豬頭好吃,這半點不假。
不過說到料理,那就要困難的多。
比如蕭寒現在拿鐵棍亂捅,這可不是為了洩憤,而是要用燒紅的鐵棍,把豬頭從裡到外都弄乾淨。
畢竟一塊好的豬頭肉,乾淨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捅過了鼻孔之後,蕭寒連那兩扇招風耳朵都沒有放過,又連捅了好幾下。
直到確定這顆豬頭已經一根毛都沒有了後,這才扔下棍子跑到門外,長長的呼吸一口氣。
“呼……廢了自己這麼大勁,要是再放巴豆是不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