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傻。”
這時,副院長右手邊的一個相貌儒雅的男人,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武科職教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這個何空,不過如此,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文科職教冷聲道。
“何出此言?”
武科職教滿臉的不爽。
文科職教冷笑道:“還不簡單,首先,這個何空要對戰的學員我聽說了,是一個剛剛入學的新生,而何空,作為高年級學員,而且修為遠超對方,這個時候他有什麼資格可狂的,欺負人還如此高調,他真的以為,自己打贏了,很光榮嘛?”
武科職教一時無話可說。
是啊,何空的對手可不是同年級的學員,而是新生,而且還是一個修為弱他的新生。這個時候確實沒必要張狂。
不過,何空到底是武科的學員,被文科的職教說的一無是處,武科的職教覺得恰檸檬了,很不爽,反唇相譏道:“我到不這麼看,畢竟挑起生死之戰的,又不是何空,而是那個叫何安樂的,他自己主動找死,就算被何空殺了,也不算何空欺負人。”
“呵呵……”
文科職教連連冷笑。
“你特麼笑什麼?”
武科職教怒了。
文科職教掃了武科職教一眼道:“那何空在皇朝學院學習了三年,期間你可曾聽說過他要挑戰誰,他找誰打過生死之戰,反而是那何安樂,剛剛入學,就敢跟高年級的學長生死之戰,論勇氣,是個何空也不如他,而且你怎麼知道他就會輸?”
“嗯,你覺得那個何安樂回贏?”
武科職教覺得自己聽到了天下間最搞笑的笑話。
文科職教道:“為什麼不會,你忘了當年,何三郎剛剛入學,就挑遍了學府高手,也同樣跟高年級的學員交過手,他敗了嘛?”
“那不一樣,那是何三郎。”
“你怎麼敢篤定,這個何安樂就不是下一個何三郎?”
文科職教和武科職教兩人掙得是面紅耳赤。
中間的小老頭,副院長,也不阻止他們,目光宛如明燈一般,照亮著下面整個演武場,下一刻,他眼前一亮,淡笑道:“終於來了!”
此時,演武場。
吵鬧聲還在持續。
就在一群吃瓜群眾們,嚷嚷著大叫何安樂之時,一個不起眼的入口,何安樂、段怡豐、何戰、付勇和李人青,五人姍姍來遲。
踏步走進演武場。
何安樂一臉淡定,視之四周的吵鬧聲如同無物,眼中,只有擂臺上的那道身影。
兩年了,他無時無刻不想報仇,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何空,如今,他馬上就要如願以償了,今日就是何空的死期,他要將當年何空在燕家帶給他的所有屈辱,連本帶利的還給他今日,他不但要殺人,還要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