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站在門外,定睛的看著他,眼神既有憤怒,又有失望。
站在門口平復許久,才開口道:“安樂,我問你,昨天你都做什麼了?”
何安樂心咯噔一下。
“孃親,你知道了!”
“你……你真的殺了何空!”
燕月的語氣瞬間嚴厲起來,晈著貝齒怒道:“安樂,你都做了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那何空可是你二叔的親兒子,是你的堂兄啊!”
“你這是手足相殘。”
何安樂眉頭緊蹙,也沒反駁,只是請孃親進屋。
“孃親,有什麼話,咱們進屋說。”
燕月本想拒絕,但是念及兒子孝順,十幾年來跟她相依為命,又不忍心太嚴厲。
點了點頭,走進了房間。
看著兒子似乎在修煉,她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態度又轉柔和了一些。
坐在桌旁,看著何安樂。
“安樂,你不該,真的不該,何空就算有萬般的不是,但是他畢竟是你的兄弟,你手足相殘,若是傳揚出去,他們又會怎麼看你?”
“你這孩子,太莽撞了!”
何安樂還是沒說話,給孃親倒了一杯茶。
然後,才緩緩開口。
“孃親,對於這件事,我沒什麼可解釋的,那個何空該殺!”
“就算孃親你再氣,我也還是這句話?”
“這,為什麼?”
燕月黛眉緊蹙,嘴角微抽。
燕月絕非狠心之人,相反,她很善良,也很溫柔,在何安樂十六歲之前,為了保護兒子,她不得不像個老母雞一樣,把自己扮演的跋扈,只是為了護兒子一個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