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老大叫你跪下!聽到沒有!”
“快跪下!裝的二五八萬的。”
幾名狗腿子紛紛開口,對這種逼迫人的套路可謂嫻熟的很。
何安樂很疑惑,靈拓宗一介中等勢力的宗門,宗門內連個通幽境都沒有,如何有這麼大膽來橫行霸道,這凌雲衝這麼猖狂,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怕得罪大宗,惹火上身?
何安樂本著低調的原則,早就取下了屬於西岸宗的標誌,一襲白袍的話很少有人能夠認出這是西岸宗的衣服。
“路走窄了。”何安樂搖頭嘆息道。
其他宗門弟子給予同情的目光給何安樂,沒有一人敢來幫忙,顯然他們曾經也受過這些人的欺壓。
“給我打跪他!”凌雲衝不耐煩了,還有去醉鄉樓相會小娘皮呢,這小子既然不識抬舉,那就給你辦了。
幾個狗腿子得到命令,就像被主人發號施令的狗,捕食一般衝向何安樂。
買個盆都能被嘲諷,一句不服就要下跪,不跪就要捱打。這死胖子屬螃蟹的吧?何安樂也橫生出怒火,真當我沒脾氣了?當即就直接持槍在手見何安樂取出承鼎槍,幾名狗腿子都嚇了一跳,他們可都沒掏出武器,只是赤手空拳要教訓一下何安樂,拿武器一個不小心打死了人,那就不好交差了。
不過既然何安樂都拿傢伙了,狗腿子們也紛紛拿出武器,沒事兒,出了事老大頂著。
凌雲衝臉色微變,沒想到這何安樂這麼狠,非要不死不休?
“棍形!”何安樂槍當棍使,對著首當其衝而來的,一個使刀的靈拓宗弟子,一下拍中那名靈拓宗弟子的腦門。
“服不服?”何安樂後退一步,給出最後的警告。
“服你瑪!裝什麼大掰蒜!”狗腿子們見自家兄弟,雙眼一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頓時不幹了,今天非要打服你這小子。
“槍形!”何安樂不在留手,曲徑五層的他就可敗曲徑九層,雖然贏得不是那麼光明正大罷了,但是如今曲徑七層的他,又用觀音泉浸泡後,防禦力和肉體力量都得到了提升。
槍形被調動一小部分,差點抽空了何安樂的元氣。
嗖的聲,一道銀光劃過,然後只見三四個靈拓宗弟子,就像串葫蘆一樣,大腿被貫穿,掛在戳在地上的承鼎槍上。
還剩最後一個靈拓宗弟子,回頭見到這幾個狐朋狗友在哀嚎,血流不止,腿腳直接軟了,平日裡雖然作威作福,可也沒經過這種場面啊。
“我不打了…不打了。”那名弟子就要逃跑,嚇得不輕。
凌雲衝氣的臉都紫了,真給老子丟人!
“現在想走?往哪裡走!”何安樂拔地而起,投石一般,一躍七八米,落在那名逃跑弟子的面前,竅穴內拳形運轉。
砰砰砰…何安樂拳如雨點,落在那名弟子身上,骨骼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然後那名弟子就像稻草人一樣被拋在凌雲衝面前。
凌雲衝低頭見自家小弟,此時跟個死狗一般,雖然沒有致命傷,但是四肢被打斷,胸骨也凹陷下去。
“好狠。”圍觀的其他宗門弟子,倒吸涼氣,何安樂一出手,不是見血就是斷骨。
“現在,你給我跪下,此事算了。”何安樂抽出承鼎槍,甩去槍上血跡,走到凌雲衝面前,目光森寒。
“你算那根蔥,敢叫我下跪!”凌雲衝氣勢一陣,曲徑九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