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這就傻眼了,就是個吹大話的無恥混蛋而已,你可別被他外表騙了。”黃璐一邊對何安樂指指點點,一邊對李豆子灌迷魂湯。
李豆子有些不適應,哪有人一上來就說別人壞話的呀,你我都不熟,不過性格原因,李豆子沒有反駁,也不說搭腔。
見李豆子默不吭聲,黃璐生氣了:“你還真是蠢啊,人家三言兩語你就歸心了?我告訴你,這傢伙看著外面光鮮,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在山中光著個腚,像個野人一樣,然後還跟我們胡亂掰扯,最後更是偷襲我和陳豪師兄!”
這個言論早就在西岸宗外門傳開了,李豆子也有所耳聞,不過熟知陳豪的臭名聲,自然不太相信,她是膽小,又不傻。
“何師兄好像…完成了。”黃璐還要說話,就聽見李豆子愣愣的看著場地上的何安樂道“怎麼可…”黃璐不信,回頭一看,聲音戛然而止,不可置通道:“怎麼可能!姓何的你是作弊了對不對!”
黃璐聲音很大,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執事長老臉色一黑:“你是在質疑我嘛?我眼皮底子下誰能作弊?”
“長老不必生氣,優秀的人總是被人嫉妒,習慣了。”何安樂說著一擺手,二階突刺陣噗的聲刺出幾十根長有半米的尖刺。
一般人要是毫無防備情況下被尖刺戳中,只怕瞬間就會一命嗚呼。
執事長老還沒說話,陳嘉卻皺了皺眉道:“這般斤斤計較,成不了氣候。”
“你有氣候,那你能否替她跟我打個賭?”何安樂笑眯眯的問道。
“沒興趣…”陳嘉不屑。
“是怕了吧?”何安樂激將。
陳嘉第一次正視著何安樂,道:“我還真就吃這一套,什麼賭?我接了。”
“看我倆誰能笑到最後,敗者賠付勝者一千貢獻點,如何?”何安樂說完,又轉向執事長老問道:“長老,私人賭約,不破壞規矩吧?”
執事長老點點頭:“無礙。”
聞言,陳嘉沒有表示,預設了。
倒是黃璐笑的花枝亂顫,朝李豆子幸災樂禍道:“這混蛋要倒黴了,陳嘉可是我們淵鳴山外門弟子中陣法造詣最高的幾人了,真是上趕著送貢獻點,蠢貨。”
李豆子也是愁雲慘淡的模樣,心中哀怨何安樂:“何安樂啊,你說你何必為一時之氣逞強呢,這下好了,原本還指望你借貢獻點給我們,現下你自身都難保了。”
第二次考核,這二階陣法刷下了足有半數之人,許多人都是因為超時,開始佈置三階陣法時,場上只有寥寥七八個人。
何安樂拿到手的是三階聚元陣,這讓他都臉色古怪,運氣也太好了吧,直接抽中最拿手的活計。
“這混蛋運氣倒好!”黃璐憤憤不平,因為陳嘉需要完成一套防禦型陣法,難度比何安樂稍微高一些。
隨著時間推移,漸漸開始有人力有不逮,篆刻銘文時堅持不住,敗走下場。
二十…三十…沒有急躁,一邊用陣石構造基建,一邊篆刻材料上的銘文,這是他的拿手好戲,所以每一步都穩紮穩打,佈置起來也是飛快。
“這何安樂有兩把刷子啊,就算是聚元陣,好歹也是三階陣法,也不該這麼嫻熟吧?”有人退場後沒有離去,看到何安樂的手法,驚歎道。
三階陣法佈置時間是一個小時。
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場上就剩三個人,何安樂、陳嘉和一位雲落山弟子。
“定軍、落子。”何安樂手中最後一顆陣石嵌入陣中,三階聚元陣憑空而起,整個室內元氣都濃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