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恆心中也是無奈,他剛才看到了陳劍矛,得到陳劍矛的授意,他才這麼做,不然今後這個宗門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得罪一個棲霞山,最多在宗門內少些女人緣罷了,得罪陳家,就沒這麼簡單了。孰重孰輕,黃恆還是分的清的。
所以在燕輕舞為何安樂說話時,黃恆就果斷出言挑釁,他是人榜第一,無法向下挑戰,只能激怒人來挑戰他。
果不其然,燕輕舞直接挑戰黃恆,在陳劍矛凌厲的目光下,黃恆出手沒有一絲留情,直到把燕輕舞打的不省人事,才做罷休。
“決鬥場上不認輸,不分輸贏,她不認輸,我難不成還要憐香惜玉主動認輸不成?你在什麼啊,傻大個?”黃恆嗤笑道。
孔真盯著黃恆,沒有了平日裡的笑容,冷漠的道:“你修行多久,我們多久?與你同一時期的,不是去了武域,就是成了內門,再不濟也是遊歷四方,在外也小有名聲,你倒好,越活越回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被淵鳴山主降罪辦事不力,卻將怒火一股腦丟給了何安樂,處處逼迫何安樂,如今更是波及他人,你這樣的人,如何配在宗門,比之老鼠還要噁心。”
黃恆被戳中痛處,隨即大怒:“你說什麼!?你要是不服儘管來戰,我讓你一隻手如
何?不敢就給我閉嘴老實點!”
早早就在觀望的黃璐,跟在陳劍矛身後,哼聲道:“何安樂自己鬼祟,還沒進宗門就偷襲陳豪師兄,搶了我的配劍和坐騎,還光著身子調戲我!來了宗門更是出言侮辱我哥,你是非不分,就重避輕!
何安樂這個無恥小人,就該被逐出宗門,就在宗門簡直玷汙宗門名聲!”
所有人紛紛回頭看去,驚訝於黃璐的言語,雖然早有小道訊息,可一直沒有實錘,今天黃璐自暴,所有外門弟子都唏噓,沒想到何安樂是這麼一個人。
虧得之前還有很多人因為陳豪一事,同情何安樂來著,真是一番好心餵了狗。
“那是?陳劍矛!內門弟子!”有人驚呼,內門弟子!上次就聽說陳劍矛現身外門,施壓何安樂,今天可算得償一見。
內門弟子在外門,那是很神秘的一群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多外門弟子到離開宗門,都沒見過內門弟子真容,他們在山脈深處修行,外出也不會經過外門,所以常年不能得見。
只不過陳劍矛因為陳家的原因,有些人認識,所以幾次被人認出。
見狀,陳劍矛微微皺眉,轉身離去,黃璐還想說話,無奈冷哼一聲也跟著離去:
“劍矛哥,等等人家!”
孔真顯然有些忌憚陳劍矛,上次因為陳劍矛才沒有對何安樂出手相助,今天再次因為陳劍矛沒有反駁黃璐。
“等我一年…不對,不用一年,半年。我只手戰你!”孔真又笑了起來,看向黃恆,笑容格外自信。
“大話誰都會說,半年之後你給我提鞋都不配。”黃恆提刀指著孔真道:“要戰就戰,不戰就滾,沒功夫跟你在這唧唧歪歪。”
“告訴何安樂,要麼趁現在收拾東西滾出宗門,要麼出來堂堂正正跟我打一場,我只給他一個星期,隨時恭候。一個星期之後他還想當烏龜,和他有關係的都得倒黴,燕輕舞就是前車之鑑。”見天色已晚,黃恆收刀入鞘,也不再等待,跳下擂臺,丟下句話就走。
孔真默默看著黃恆離去,人群自動分開條道,不敢觸其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