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誰，找人幫我盯住他。”
白暮點了點頭：“白暮明白。”
“你臉上的傷，要緊嗎？”
“不要緊。”
“關於智慧機器人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了。”
“那……路暖小姐那邊，怎麼交代？”
“路暖那邊要是問起來，我自然會給她有個交代，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人幫我盯好那個叫做夏冰的人，還有路暖的妹妹王諾然。從她手中拿走智慧機器人的事情，先不要魯莽行事，找個合適的機會，要讓她們啞巴吃黃連，心甘情願地把東西給我們。至於是什麼樣的時機，用什麼樣的手段，只要不傷害到路暖，不用來跟我報備。”
白暮的心有些微微作痛。
在你的心裡，終究還是隻容的下一個路暖嗎？
白暮點了點頭：“張齊北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會幫你辦好的。”
“好了，出去吧。”
“你呢？”
“我再在這裡待會。”
“不早了，張齊北你回去休息了。”
張齊北冷寂的眸子微微抬了抬。
對上了白暮那一雙懇切的關心著他的眼睛。
“嗯，我知道了。”
嘴上說著知道了，可卻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是安靜地坐到了椅子上。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沓人民幣，一張一張地接在一起，往一個空空的蛋糕模型裡塞。
白暮看著他，步子停在了他辦公桌的前面。
這大半夜的你這是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