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瑜也沒有辦法,他分身乏術,難以照顧好每一個人,把一碗水端平,也不可能整天流連於她們的石榴裙下,什麼事都不做,只能隔一段時間去狠狠地慰藉一次,平時重點還是放在林黛玉的身上,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在七位妾室中,自己確實更偏愛薛寶釵和薛寶琴這一對堂姐妹,特別是前者,主要是因為在她身上能得到絕對的滿足,所以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找她,這是本能在驅使,慾望在作祟。
八位妻妾中,他只和薛寶釵一人有了夫妻之實,其他的都是淺嘗即止,雖然坦誠相見過,但並沒有到最後一步。
堂內只有賈母、李嬸孃、李紈、王熙鳳和鴛鴦五個人,薛姨媽和薛蟠去秦府給秦鍾賠禮道歉了,迎春陪著小惜春去宗祠給賈敬守靈了,探春在趙姨娘院。
“鳳哥兒,寶玉怎麼樣了?”
王熙鳳答道:“已經不喊疼了,老太太,襲人辱罵二弟的事您知道嗎?”
賈母老臉上為數不多的笑意頓時散去,王熙鳳把襲人昨天晚上的話完完整整複述了一遍,詢問該如何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把她趕出去許給老鰥夫,瞎了眼的下流東西!”
李紈遲疑道:“老太太,襲人也跟了寶二叔好幾年了,這樣做是不...”
賈母拍著軟榻怒道:“不趕出去難道留著供起來嗎!現在就趕走!”
她覺得賈瑜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應該是因為在等著看自己的態度,自己和他好不容易重歸於好,冰釋前嫌,若是為這種小事再次讓他心生不滿,是非常不值當的,況且確實全是這個丫鬟的錯,別說是攆出去,直接打死了都不虧。
王熙鳳應了一聲,她前腳剛走沒多久,一個嬤嬤後腳就跑進來了,她跪在地上哭訴道:“老太太救命吶,寧國府那位老爺剛才派兵把我們侯府給圍起來了,還說要殺了我們滿門,一個不留吶,這個時候怕是已經打進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賈母勐地起身,顫聲道:“你說什麼!是不是你們家被降了罪?”,她知道皇城司是專門負責抄家拿人的衙門。
那嬤嬤連忙解釋說賈瑜是事出無因,故意欺辱保齡侯府,賈母差點氣暈過去,這可是她的孃家啊,這小鱉孫瘋了嗎!她叫道:“快快快,準備馬車,我要去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這是造了什麼孽喲!”
......
東城,保齡侯府。
“就算強兒有錯,也不至於把他的胳膊打斷吧?”,史鼐憋了好一會才憋出這一句,然後指著豬頭妻子,沉聲道:“有什麼事不能私底下說,非要鬧成這樣,你這不是把我們史家的臉面往地上踩嗎?”
賈瑜澹澹道:“她當眾辱罵我的母親,我沒有一劍送她上路,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要是不服氣,儘管上書彈劾我,或者去宮裡告我的御狀,還有,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再說什麼四大家族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樣自欺欺人的屁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史鼎在背地裡和貞元一脈的蠅營狗苟,既然已經改換了門庭,就不要幻想著做兩邊得利的牆頭草了。”
說完後,賈瑜轉身離開,剛踩上千裡嘶風馬的馬蹬,他便看見陳佑出現在視線裡,這個小胖子騎著一匹棗紅馬,在一眾晉王府護衛的簇擁下,疾馳而來。
陳佑以為賈瑜已經把保齡侯府給攻破了,正在大殺四方,見史鼐完好無損的過來行禮,不由得大失所望,也沒有搭理他,翻身下馬,埋怨道:“你小子在搞什麼東西,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害得我這個做父親的一天到晚為你提心吊膽。”
賈瑜先是大聲說了一句“就是東搞一下,西搞一下啊”,然後避開眾人,把他拉到一邊,在他小腿肚上踢了一腳,勾著他的肩膀,低聲道:“聖上要在我大婚時給我做高堂父母,你現在又以我父親自居,你佔我便宜沒什麼,我知道你喜歡開玩笑,沒有絲毫壞心,我不在意,不過,你這是要和他老人家稱兄道弟,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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