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和李基等人早已散去,殿內裡只剩下景文帝、許皇后、戴權、抱劍的敬安以及兩個抱著暹羅貓的鳳儀女官。
“小臣來了。”,賈瑜應了一聲,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往裡走。
“要不是皇后給你求情,朕今天非要把重打你五十大板不可,在朕面前喊打喊殺,似罵街的潑婦,虧你還是兩元及第的探花,虧你還是國朝的詩詞大家,你還好意思說君子養浩然之氣,朕看你這氣都養到狗身上去了!”
賈瑜耷拉著腦袋,垂著眼簾,老老實實的挨訓,實在沒忍住的小聲嘟囔了一句,景文帝“誒”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鎮紙就朝他丟去。
伸手穩穩的接住鎮紙,撇了一眼,見又是極為難得的珍品,賈瑜大喜過望,拿它在額頭上重重的磕了一下,恭聲道:“小臣多謝陛下的賞。”
“梓童,看到沒,你的這位副院長就是個無賴,他還帶人到處抓潑皮,殊不知他自己就是全京城最大的潑皮,朕真不知道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早知道這樣,朕當初就不該讓他襲爵,也不該點他做探花,隨便讓他做個三甲進士,趕到嶺南去給朕當個縣令,好的過天天來氣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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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皇后捂著檀口“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見賈瑜一臉委屈的樣子,嗔怪道:“你這孩子,還不站好。”
賈瑜立馬站好,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景文帝笑罵道:“你今天把御史中丞的臉面踩在地上踐踏,外面那些文人士子肯定要大肆抨擊你,你靠那二十多首詩詞積攢的文名還要不要了?”
“陛下,您說笑了,小臣是武勳,又不是文臣,要那些文名做甚,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錢花,再說小臣又不和他們玩,隨他們罵去,罵我可以,但他們要涉及到小臣的妻妾,小臣就寫幾首詩詞,點名道姓,讓他們流芳百世了。”
他極少和文臣們交往,從來不去參加他們私底下舉辦的文會和酒宴,他以後要做一個偶爾寫寫詩詞,上陣殺敵的武夫,堅決不參與黨爭,不參加黨派。
景文帝冷哼道:“你還沒有和林愛卿之女成親,妻妾就用上了,真是馬不知臉長,朕聽說你在短短三個月內就納了三房妻妾,你這是打算寵妾滅妻?”
賈瑜顧不上屁股上的疼痛,連忙跪下來,高聲道:“陛下,小臣可萬萬不敢,也從來沒有行過此等有悖人倫之舉,她們已經得到了林姑娘的同意,在小臣和林姑娘成婚之前,小臣是不會讓她們進門的,寧國府更不會有庶長子和其他庶子出現。”
林黛玉之前勸他先納薛寶釵進門,儘快生個兒子出來,因為她今年已經快十七歲了,身子豐腴又內壯,隨時能生,不要太顧忌倫理和世俗,畢竟他這個武勳隨時要上戰場,也許就一去不回了,而且他還是他那一房的獨苗,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還能有個兒子繼承他的爵位,傳承他們家的香火。
這件事他也深思熟慮過,但最終還給是否決了,沒有同意。
景文帝警告道:“林愛卿對你恩深似海,若不是他上書請求朕,把他所有的功勞都記在你的頭上,你先前那個三等宣威將軍還不知道要做到什麼時候,朕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敢有負他的愛女,朕一定把你兩條腿給打斷!”
“陛下,小臣待林姑娘的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鑑,定不會做出任何有負她的事情來,如有違背,天地棄之。”
許皇后輕笑道:“陛下,他這幾句話臣妾還是相信的,您瞧瞧他寫給林丫頭的那八首詩詞,心心相印,若不是用情至深,是寫不出來的。”
“這也不能掩飾他好色的事實,他今年還不滿十六歲,就納了三房妾室,他現在還是伯爵,等他以後要是封侯封公了,還不把寧國府給填滿。”
賈瑜心裡暗道您不好色,也不能讓臣子都跟您一樣呀,我又不是和尚。
“陛下,小臣這輩子只好四樣,也只打算做這四樣。”
許皇后來了興趣,問道:“那剩下三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