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榮禧堂,賈母正抱著林黛玉哭,賈瑜頓時一陣頭大,無奈道:“老太太,這是天大的好事,您老怎麼又哭上了。”
賈母擦了擦眼淚,悲聲道:“我只是想起了她的母親,要是她母親還活著,該有多好啊,我也不至於想起來就抓心撓肝的心疼。”
“老太太,姑姑她老人家已經不在了,是哭不回來的,您要實在是想的厲害,後年春天我帶林妹妹回蘇州祭拜姑父和姑姑的時候,您可以一起去,給姑姑燒點紙,說說話,然後再去金陵老宅住一段時間,保證就不難受了,”
賈母苦笑道:“我倒是想去,我這一把老骨頭要是去了怕就要丟在路上了,再說吧,再說吧。”
賈瑜笑道:“您別抱著林妹妹了,我還要和她去叢綠堂整理姑父留下來的古籍孤本,您一抱著她就哭,就不能笑著說說話,再這樣,您可就別抱了,您不心疼她的眼淚,我還心疼呢。”
賈母嗔怪道:“你這孩子,管的真寬,她是我外孫女,我還不能抱了?”
說著,用手帕給林黛玉擦了擦眼淚,笑道:“都是我不好,一見到你就想起你母親,就想哭,哥兒心疼你,我也心疼你,我下次再想你母親,就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哭去,不再拉著你,你身子不好,以後莫再哭了,啊?”
寧國府,正堂。
見賈瑜和林黛玉並排走進來,姐妹們紛紛關心詢問,賈瑜笑道:“非頑疾也,有藥可解,無非是花些黃白之物罷了。”
本來賈瑜是想讓孫老供奉也給薛寶釵看看的,她的也是胎病,但孫老供奉畢竟是奉聖命專門來給林黛玉一人診治的,他若再讓他順便給薛寶釵診治,明顯非常不合適,聖上沒賞這個恩典,他不能逾越雷池,她的問題以後再說吧。
不過她身子內壯,又一直吃著冷香丸,病情要比林黛玉的咳疾要輕許多。
賈瑜讓姐妹們先去叢綠堂,自己隨後就去,姐妹們離開後,賈瑜讓貼身小廝去把程日興叫來,又讓晴雯取來二十萬兩銀票。
程日興快步走進來,躬身道:“老爺有何吩咐?”
賈瑜先請他坐了,隨後把藥方遞給他,他看了一遍,頓時會意,道:“老爺若是信得過,儘管把這件事交給鄙人去做。”
“換作別人去我也不放心,先生,你帶著這二十萬兩銀票,不管多貴,三味寶藥全照四年的買,下午三味寶藥從宮裡送來時,你每一味各帶一點做為參照,我會調派十二名親衛給你充做護衛,全權聽從你的調遣,你再從府裡挑選四個下人給你打下手,時不我待,最好明天上午就能出發。”
說著,賈瑜把刻有“寧國府承襲一等伯、皇城司都司賈瑜”字樣的鑲金銅芯腰牌遞給他,鄭重道:“若遇到緊急情況,先生可拿著它去當地官府尋求幫助,此事極其重要,不能有半點馬虎,我就全託付給先生了,此去往返數千裡,山高水長,萬事小心,等先生回來,我重重有賞。”
程日興收好銀票和腰牌,對賈瑜躬身一禮,沉聲道:“老爺放心,鄙人一定不辱使命。”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賈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只覺得心裡最大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對兩位美婢笑道:“我很高興,在我看來能用銀子解決的事都不叫事,若能換得林妹妹平安長壽,把這國公府邸賣了又如何?咱們三個今天晚上可得好好慶祝一番才行。”
媚人抿了抿櫻唇,柔順的低下臻首,晴雯說道:“爺,您就不累嗎?好歹讓我們倆歇兩天吧。”
“我說的慶祝是大醉一場,你們倆想什麼呢?合著在你們眼裡爺就是色中餓鬼啊。”
晴雯糾結的看著自家爺,雖然沒有說話,但俏臉上卻寫滿了五個字。
“難道不是嗎?”
昨天下午忙著寫番外,把正事給耽擱了,今天只得一更,過幾天再寫晴雯和媚人的番外,厚顏求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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