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科舉入仕。”賈瑜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瑜弟天資聰穎,他日必能高中,將來出將入相,可別忘了我這個貧賤之交啊。”柳湘蓮開了一個玩笑。
......
皇城,皇宮,上書房。
景文帝最近這段時間心情很舒暢,邊關的局勢已經穩定、兩湖的水災也得到有效的的控制、嶺南地區的土著叛亂也被平息、加上自己最寵愛的瑾妃在前幾天給自己生了一位皇子,可以說是四喜臨門,他感覺登基這二十年來自己從來沒有過的這麼舒心過。
想他今年不到四十歲,正是躊躇滿志,年富力強的時候,即便是像他父皇那樣在耳順之年退位,也還有二十年,他有的是時間去謀劃自己的大事,說不定還能做出一番超越本朝太祖的功業來。
今天休沐,景文帝在上書房批閱各種奏摺,掌宮內監戴權在一旁伺候,見自己的主子奮筆疾書,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戴權上前小聲勸道“萬歲爺,您都批閱快一個時辰了,為了龍體康健,還是停下來休息一會吧。”
景文帝放下御筆,轉轉痠痛僵硬的手腕,喝了一口戴權遞過來的參茶,笑著問道“最近都中可有什麼新聞?”
戴權連忙道“卻有一事,是出自那寧國府的。”
“哦?莫不是那賈珍也跟他老子一樣出家修道去了?”景文帝調侃了一句。
“萬歲爺,那賈珍沒有出家,是把自己的堂弟逼得跳了護城河。”
見景文帝眉頭一皺,戴權連忙道“外面都傳那賈珍看上了他那堂弟,名喚賈瑜的...美色...想要行龍陽之好...那賈瑜誓死不從,就被賈珍逼到跳了護城河,幸好搶救及時,撿回了一條命。”
“還有呢?”
“靖安侯府的世子娶了吏部右侍郎楊成建的女兒,兩家連了姻,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大事了。”
“不是說那竇詵和楊成建二人有仇嗎?怎麼又做了兒女親家?”景文帝捏了捏眉頭,疑惑道。
那靖安侯竇詵是豐臺大營的兵馬副都督,楊成建則是吏部右侍郎,兩個人的官位和權利都不低,走的太近,總不是什麼好事。
“奴才已經讓中車府的人去查了。”戴權躬身道。
“算了,他們正大光明,朕再疑神疑鬼,到頭來豈不讓君臣離心離德?”
“萬歲爺,您可還記得那首勸學詩?”戴權試探著問道。
景文帝笑道“莫不是那賈瑜作的?”
“萬歲爺慧眼如炬,見微知著,奴才佩服。”戴權跪拜道,不放過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
“你這老奴才少跟朕來這一套。”景文帝笑罵著,又問道“有點意思,不過還差點意思,那賈瑜多大了?”
戴權想了想道:“十四五歲。”
“千百年以來,一個家族落寞後要麼徹底消亡,要麼很快就有人再站出來扛起大鼎,那賈家富貴也有百年了,也不知道還能再富貴多久,不過朕倒是希望能在後年的大試上看到那賈瑜的名字。”
一身龍袍的景文帝在窗前負手而立,望著庭院裡光禿禿的銀杏樹,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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