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羽給柳花茗回了句“讓我考慮下,等下給你答覆。”
柳花茗那邊回的也快“今天隨時有空,多晚我都等你答覆。”
程曉羽看了眼柳花茗赤裸裸的暗示簡訊,馬上就打了電話給夏紗沫,電話接的很快,幾乎沒怎麼讓程曉羽等,那邊傳來夏紗沫如細碎的水珠滴打在鵝卵石上的聲音“喂,曉羽。”
程曉羽帶著疑問的問道“r你為什麼不參加校園十佳歌手比賽啊!得第一有機會參加青歌賽,能夠上央視啊!”他覺得這對於喜歡唱歌的夏紗沫來說是個多麼好的機會,他也希望夏紗沫能成為一個閃耀華夏的歌者。
夏紗沫很奇怪程曉羽為什麼會知道,但是她不會為問程曉羽為什麼,就如同也不會要求程曉羽做什麼一樣。她覺得自己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封閉在程曉羽這顆參天大樹偶然墜落下來的一滴樹脂中的蟬,他就輕易這樣把她和周圍的世界隔絕起來,四周的景物變淺變淡,慢慢褪去顏色,但是她覺得這是她獲得永恆的代價吧,畢竟原本她只能吟唱一個夏天,現在她覺得她將獲得不朽。對於夏紗沫來說沒有程曉羽的伴奏一起演唱都是無趣的,於是她輕輕說道“青歌賽又不接受樂隊報名。”
程曉羽嘆口氣道“是不是樂隊有什麼關係,憑你的實力,得sh第一應該不難吧!這樣你就可以上央視了,你要知道那可是央視啊!一夕成名的夢想就在你眼前啊!r。”
夏紗沫覺得程曉羽說的話一點都不誘惑也不具備煽動力,她對出名根本沒有興趣,說道“我又不想出名,現在這點名氣已經讓我在復旦夠麻煩了。”想到她一上大課,教室就會爆滿。甚至上專業課都有她的粉絲過來旁聽,她就有點頭疼。她覺得這樣已經干擾到了她的正常生活,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程曉羽覺得有些可惜如果夏紗沫願意參加青歌賽。上了央視,對他們“罪惡王冠”將來的專輯銷售肯定有巨大的好處。但他並不想勉強夏紗沫,於是帶著惋惜說道“既然你不想上央視,那就算了。”
夏紗沫敏銳的覺察到了程曉羽的失望,問道“你很想我去參加青歌賽嗎?”
程曉羽知道只要他說:他想。夏紗沫就一定會去,但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讓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那並不是程曉羽的初衷。他現在才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瞭解這個姑娘,她的夢想是什麼他都不甚瞭解。程曉羽假裝無所謂的說道“是挺想的,畢竟你不上臺唱歌,總覺得可惜。”
“現在還來得及嗎?”其實對於夏紗沫來說生活是什麼狀態的根本無關緊要。她所追求的也不是經過權衡和算計的世俗生活,她要的也不是成功,即使被傷害也無所謂,她只有一點小小的願望,只要能在陽光下與他築夢就足夠了。
大多數人在談論愛的時候,都在強調是彼此的需要,自我的需要。標榜自己的愛是單純的,無目的的。可實際上你想到的還是利益,佔有對方的時間,佔有對方的空間。佔有對方的感情和金錢,可其實這種愛一點也純粹。
對夏紗沫來說這世界上並不是烈酒才能醉人,不是隻有熱戀才會刻骨銘心。
對她來說一份清淡,更能歷久彌香,一種無意更能魂牽夢縈,一段簡單,就足以維繫一生了。
程曉羽對夏紗沫的心思自然瞭解的不夠深刻,其實夏紗沫是哪個看上去最單純,但卻考慮的也最多的姑娘。他還是覺得夏紗沫這樣好的條件不能在音樂上大放異彩實在可惜。於是說道“只要你想,什麼時候都來得及。”
夏紗沫毫不猶豫的說道“那就參加吧。但是我只想唱你寫的歌。”
“好啊!你不唱我的歌,我才會不開心呢。”程曉羽打趣道。
“那我等你電話。我先去自習了。”夏紗沫對著空氣笑著說道,她想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唱別人的歌了。
程曉羽掛了夏紗沫的電話,仔細斟酌了一下發了簡訊給柳花茗道“寫歌,暫時我肯定不會給你寫,但是我願意和你做一筆交易。”
柳花茗時時刻刻在關注著手機,簡訊自是回的很快“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