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羽曾經也是信奉索尼大法好的一員,拋開民族情節,對於這樣一家企業的產品還是很有愛的,而索尼之所年年虧損,甚至資不抵債,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一是霓虹的官僚主意,和管理方面的短板,其二是企業多元化程度太深,產品線太長,從耳機、醫療印表機及虛擬現實裝置,到家用錄影機、電視機和相機、手機等個人電子產品,有2000多款產品。這些產品之間毫不相干,難以形成優勢互補。更糟的是,在眾多產品中,索尼缺乏真正有競爭力的核心產品。
雖然索尼很早就將移動、數碼影像和遊戲作為自家的三大支柱業務,但至今卻仍舊未能走出泥潭,在程曉羽印象中索尼後面完全是靠著保險業務支撐和維持的,業內還有一個笑話,就是說索尼是做數碼產品最好的保險公司。
記憶中平井一夫接管索尼之後就在逐漸剝離索尼的非核心業務,甚至連美國和霓虹的總部大樓都全部賣掉了,而在這個世界同樣的事情依舊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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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歷史潮流無關,而是霓虹人的性格造成的,就如同華夏遲早能夠崛起會和美國兩極爭霸一樣,是不可避免的。
威爾.戴蒙沒料到程曉羽對待索尼這個競爭對手是這樣一個態度,楞了一下,笑著從侍應手中端了兩杯酒遞給程曉羽一杯道:“就憑藉程先生這樣胸懷,我就要敬您一杯。”
程曉羽結果酒杯,和威爾.戴蒙碰了一下之後一飲而盡,放下空酒杯之後接著他說道:“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會和索尼和平相處,畢竟我們的業務有太多交叉的地方.....這些都與復仇無關,不知道威爾先生是如何看待摩根大通的呢?”
威爾.戴蒙沒有想到程曉羽會這樣問,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從未聽到過任何人叫我‘復仇者’。我想,如果把生命用於復仇,那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接著威爾.戴蒙又對程曉羽微笑著說道:“看看亞布拉罕.林肯,看看納爾遜.德拉,在監獄裡待了20多年後他還保持了當年的信念和高尚。看他們的經歷,你就知道不必太在意自己。”
這一次程曉羽端了一盤子的酒過來,發給了這一圈人,包括安德魯.錫蘭,接著他舉起杯子說道:“讓我們為了威爾.戴蒙先生的寬容與大度乾杯!”
眾人微笑著飲盡,程曉羽放下杯子對威爾.戴蒙笑著說道:“威爾.戴蒙先生,知道我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代價收購‘ei百代’嗎?因為我也跟您一樣被一手做大做強的公司驅逐,我需要‘ei百代’來證明自己可以成為業界第一,然後像您一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然後放下憤怒展示我的寬容和大度.....希望您能成全我這個小小的心願,而花旗也將贏得我的友誼。”
威爾.戴蒙聽到程曉羽的話笑著道:“關於收購的事情我暫時還不能答覆您,但是對於放下仇恨我有一點小小的經驗,在離職摩根大通之後,我給自己列了一個清單,上面寫有自己想做的十件事,如學拳擊、開車橫越美國、閱讀歷史。現在唯一沒有實現的就是攀登乞利馬紮羅山。”
“威爾.戴蒙先生我想您似乎還忘記了一件事情,您在升任花旗銀行的第二天就給當年驅逐你的桑迪.蘭斯打了電話約在兩人以前經常共進午餐的四季酒店。在你們晤面的次日,2001年12月17日的《金融時報》頭版上,除了報道俄羅斯與車臣戰爭、貿易逆差破記錄,還特別報道了‘威爾與桑迪的爭鬥結束’,說實話我非常好奇您如能寬容的面對這位成就您又踢開您的大人物的?”
一旁的陳浩然小心的低聲說道,陳浩然花重金向一個金融報紙的記者買了一切關於威爾.戴蒙的訊息,其中包括一些非常隱秘的沒有被報紙報道的新聞,那一次談話的結果並不像報紙報道的那樣愉快,他認為威爾.戴蒙一定做夢都在想著如何擊垮摩根大通,雖然這不太現實,但他至少是想讓摩根大通屈服,將桑迪.蘭斯驅逐出摩根大通的董事會的。
威爾.戴蒙看了陳浩然一眼淡淡的說道:“沒想到陳浩然先生對我如此瞭解,說實話,我並願意多談過去的事情......”接著他又轉頭對程曉羽道:“程曉羽先生不瞞您說,在這之前我是更傾向於將ei百代出售給‘索尼’和‘環球’的,原因我想您明白,來自歐洲監管機構的壓力,賣給‘雨之聲’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太多好處,但現在我聽了您和我如此相似的遭遇之後,改變主意了,我非常樂意幫助您獲得ei百代,但光是我的樂意無濟於事,我得說服花旗的董事會成員們,畢竟這比交易實在太大了,不過,只要你們能幫我解決一個問題——花旗在華夏的業務做的實在太糟糕了,不僅花旗,所有外資銀行在華業務與中資銀行相比,正在出現逐漸被邊緣化的趨勢......如果程先生能在這一方面幫助我,我想ei百代一定是‘雨之聲’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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