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想要血,我就必須給他?”
看到駱遠洲一臉盛怒的樣子,駱辛川只覺得萬分解氣,憑什麼只能讓駱遠洲擺他一道?
還有一句話,駱辛川沒說出口。
看著馬車離開,駱辛川收回目光。
他像是自言自語,“我後悔了,如果有下一輩子的話,以後我寧願做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也不願意有這麼一個父親。”
斐羽卿沒有現在原地等他,駱辛川看到剛剛斐羽卿站在的地方,心裡空落落的。
有濛濛細雨下了起來,駱辛川就現在雨中,“娘,我這次做的對不對?”
他孃的死,終究是駱辛川過不去的一道坎,他認為若不是他少不更事,也不會惹得他孃的離世,明明太醫都說了,不應該這麼快的。
駱辛川捂住眼睛,可還是有淚從指縫間慢慢流出來,他低喊:“娘。”
頭頂的雨沒有淋到他頭上,駱辛川抬眼,只看到了一把雨傘在他頭頂。
“剛剛我看到下雨了,就回府拿了把傘……”
沒等斐羽卿把話說完,駱辛川就伸手把斐羽卿攬入了懷中。
斐羽卿:“……”
她被駱辛川抱的很緊,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手上也沒了動作。
“你怎麼了?”
駱辛川沒說話,只是抱住斐羽卿的雙臂又收緊了一些。
……
沈靖淮最近回來的越來越晚了,有時候回來的時候楚玥吟都已經睡下了。
有時候還會帶著滿身的酒氣回來,一次兩次還好,楚玥吟可以理解,可是看著床榻睡得一塌糊塗的沈靖淮,她著實是有些受不了了。
就算是為了沈靖淮的身體健康,她想要和他好好聊聊了。
楚玥吟輕輕嘆了口氣,便蹲下來,給沈靖淮把鞋襪脫去,又讓寶笙給她端盆熱水來,給沈靖淮擦身子。
寶笙看著楚玥吟笨手笨腳的樣子,終究是看不下去,“公主,還是奴婢來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