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提出蘇曄話中的漏洞，淡淡道“聽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據我所知，這並非是空穴來風。”
蘇曄“所以，你的意思是覺得慕長風在找我？”
“難道不是？”沈善風反問他。“你是不是要早就知道了？”沈善風淡淡地開口問他。
兩人認識許久，蘇曄看也瞞不下去，只好道：“嗯。”
沈善風向來學不來蘇曄那一幅樣子，擰了下眉，加重了語氣開口，“我說慕長風在找你！！”
蘇曄閉上了眼，睜開的時候又恢復了往常那樣，“你說的不錯，他確實是在找我。”
沈善風聽著他不痛不癢的語氣，突然就洩氣了，“來打聽慕尚城的事情？”
蘇曄“嗯。”又實話實說道：“我這次從竹林回來就是因為慕長風找到了那裡。”
“太子殿下派了多少人去請您這鼎鼎大名的三王爺都沒請回來，一個慕長風走了一趟您的竹林，您就回來了？要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該多掃興啊！”
“早知道就該讓慕長風多往你那破院子多走幾趟，看你回不回來。”沈善風毫不留情地嘲笑著。
“煥宇那個人啊，沉不住氣。”蘇曄搖搖頭，“他太急功近利了，若是好好教導，還是個可塑之才。”
沈善風嘖嘖，“從你嘴裡聽一句真話還真是難！”
“想聽真話？”
沈善風點頭。
蘇曄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鄭重道：“慕尚城不是我殺的。”
沈善風愣了一下，便開始笑了，“你說慕尚城不是你殺的？可是我當年可是親眼看著你取了慕尚城的首級，怎麼現在又變成了不是你殺的？”
“若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
沈善風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蘇曄眉間染上不耐，“停！”他復而開口，“是我殺的。”
沈善風明顯感覺到兩人現在的氣氛不太對，他沒話找話道，“我可是聽說太子殿下從聽說你回來之後就往蘇煥元府上跑的勤快，還以為是瞎傳的，沒想到是真的。”沈善風又哈哈大笑了幾聲。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遠離朝堂幾十年，早就沒有什麼實權了。”
這幾年他一直在把權力慢慢地給蘇煥元，這小子也沒讓他失望。
“煥宇可有來找過你？”
沈善風一邊把蘇曄毀的棋子復位，一邊回答著，“來過幾次，看我態度不對，便沒有再來過。”
“他說什麼了？”
沈善風停頓了下，抬頭一臉認真地問蘇曄，“真想知道？”
蘇曄突然就沒了興趣，“算了，還是別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