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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安回來後，沈善風臉上的笑就沒下去過。
劉管家提醒他收收，沈善風不以為意，睨了她一眼，“我寶貝女兒平安回來了，為何要收著？”
“洛安，這次去天寧有什麼收穫？”
沈洛安剝橘子的手一頓，低下頭，“沒什麼收穫。”
要說收穫的話，大概就是和韞玉相處了一段日子，可是她發現，韞玉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具體是哪裡，她也說不上來。
沈善風捏了塊糕點放入嘴中，細細咀嚼，等全都嚥下去後才開口“那你可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了？”
沈洛安輕點了下頭，“有。”
“你知道就好，這件事爹爹不逼你說，等你想說了再告訴爹。”沈善風頗為善解人意的說。
沈洛安卻第一次有了想和沈善風傾訴的慾望，她抿了抿唇，“爹，女兒做錯了一件事。”
沈善風沒問她什麼事，只說了句，“洛安，你只是太驕傲了，在你心中，你還是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的。”
沈洛安笑了笑，“爹爹，女兒還沒說什麼事情呢。”
“錯了就是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沈善風捋了捋鬍子。
“爹爹當真不問女兒做錯了什麼事？”沈洛安又詢問了一番。
沈善風這才正色起來，“說吧。”
沈洛安看著沈善風那裝的還挺像，只說了句，“女兒有眼無珠。”
有眼無珠地毀了她和韞玉本來的姻緣。
沈善風盯著沈洛安細細端詳。
盯的沈洛安心裡直發毛，“爹爹，我臉上有東西？”
沈善風鄭重地點了點頭，“有東西。”
沈洛安雙手擦擦臉，手上什麼都沒有。“爹，哪裡有東西？”
“我的女兒長大了，臉上也多了幾分看不見的自信。”
沈洛安臉紅，“爹，女兒早就長大了，只不過爹爹一直都不覺得女兒長大了。”從嫁給蘇煥元的那一刻就長大了，她被逼著去遵守那些她厭惡的規矩，成了她小時候最厭惡的只會拿權利壓人的人。
……
公主府內，慕容蕭蕭見過花朝之後，簡單地寒暄了一番。
花朝對慕容蕭蕭道“這幾日都不見你，還挺想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