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若淑瞥了花陽一萬眼，漫不經心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花陽“……”他不死心，“那莫惜姐姐也不能走。”
“阿陽，你放心。”戚莫惜說完，又看了宛涵衍眼，她害怕宛涵衍會生她的氣。
花陽想，他怎麼能放心？看宛涵衍那樣，說不定宛涵衍勾勾手指，戚莫惜就眼巴巴地跟著他走了。
“涵衍，你趕路回來也累了，就先回去吧。”
“是，皇后娘娘。那莫惜……”
戚若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被花陽搶了話，“莫惜姐姐住在宮裡，和我們一起。”
“莫惜，你想住在宮裡？”宛涵衍不理花陽，轉頭將話對準了戚莫惜。
良久，戚莫惜才點了點頭，道“宛大哥，我住在宮裡，和我姑母說說話。”戚莫惜是和標準的乖乖女，不同於其他女孩子的乖，是可愛的乖。
她是不會拒絕戚若淑的話，除了和宛涵衍這件事情。
“宛大哥，你快回去休息吧。”
宛涵衍答應的乾脆，“好。”
等宛涵衍走後，花陽才開口問“母后，你是不是覺得宛涵衍很好？”
“阿陽，那是宛大哥，你莫要無禮。”戚莫惜聲音柔柔弱弱的，但還是有一定的分量。
“嗯？”戚若淑反應過來，摸了摸自己的鬢角，糾正花陽的措辭，“休得無禮，那是宛丞相，你怎可直呼其名？母后平常教你的規矩呢。”
花陽咂咂嘴，不情願道“母后，你怎麼對宛丞相這麼好？”
“怎麼這麼說？”戚若淑捫心自問，她對宛涵衍，可沒有任何的偏心之舉。
“你偏袒宛涵衍。”
“母后沒有。”
花陽看戚若淑不承認，“母后，我覺得莫惜姐姐應該離宛涵衍遠一些。”
戚若淑尾音上調，“嗯？”
花陽忙改口，“是宛丞相，宛丞相。”
“莫惜，你也回去休息吧，瞧這小臉消瘦的，都不成人樣了。”戚若淑手摸著戚莫惜受得過分的小臉。
消瘦的不成人樣的戚莫惜“……”
……
“母后，你不能讓莫惜姐姐和宛丞相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