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蹲下身,把楚施雅放到地上,施雅雖然瘦,但他這個爹抱久了,胳膊還是有些痠痛的。
“阿朝姑姑,慕伯伯。”
“哎。”
楚施雅跑到花朝面前,她有些害怕慕伯伯,他整天黑著臉。
“阿朝姑姑,施雅有很長時間都沒看到阿朝姑姑了。”
“姑姑也很久沒有見到施雅了,不過,姑姑聽說,施雅天天都跑去將軍府找辰逸玩。”
楚施雅點頭,“嗯,辰逸很好玩。”
花朝:“……”
楚瑜也不跟慕長風賣關子,“我來是覺得,我二哥的事情有些蹊蹺。”
花朝和慕長風對視了一眼,又看向楚瑜。
“說說你的想法。”
“嗯,我能感覺到,父皇好像是在隱藏某些事情。”
慕長風聽著楚瑜的話,示意他繼續。
“感覺大殿上作證的木束,和父皇有些聯絡,要不然父皇今日早朝為什麼讓他來和二哥對質?”
“說的很有道理,繼續。”
見慕長風讓他繼續,楚瑜也有了幾分自信,“而且,木束把事情全盤托出後,父皇竟然沒對木束處罰,這一點也很可疑。”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唉,不對啊,慕長風,你平時分析這些的時候不是頭頭是道的?怎麼現在,這事一點可疑之處都沒看出來?”說到這,楚瑜已經有幾分沾沾自喜了。
“一開始,我就沒想讓你知道。”
“嗯?”楚瑜沒聽明白慕長風的意思,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楚瑜懵了,慕長風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
楚瑜大力地拍了一把慕長風的肩膀,“沒聽明白就直接說唄,我又不會嘲笑你。”
慕長風拍了拍肩膀上並未存在的塵土,“不是沒看明白,而是你怎麼這麼晚才明白。”
“這麼晚,才明白?”楚瑜伸手指了指花朝,又指了指自己,“你們兩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花朝和慕長風同步的點了點頭。
楚瑜捶胸頓足,在心中暗道“失算了,失算了,果然還是不能在大師面前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