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可真能做戲。”
楚瑞聽著楚瑜不知是譏諷還是誇讚的話,絲毫不為所動。
“彼此彼此。”
“瑞王,您你接下來就按兵不動,現在楚淵一定緊盯著你。”
“本王知道。”他自然知道,這是一場艱難的鬥爭,不是楚淵死,就是他亡。
……
許夢然不知道楚淵是什麼意思,把她和柯兒接過來之後,就沒怎麼見她,兩人自然也沒有什麼交流,直到楚淵早上回來,二話不說的抱走了楚江柯。
“楚淵,楚淵,你別這樣……你別把柯兒從我身邊搶走,我可以給你跪下,給你磕頭的,只要你別把他帶走……”
楚淵一早就讓木束先帶楚江柯去了佛陽寺,他抓住許夢然,“現在聽話嗎?”
許夢然嗓子已經不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聽,我聽你的……你說什麼都聽。”
楚淵拿來一件衣服,扔給許夢然,“穿上,去一趟宮裡,去看看我母親怎麼樣。”
宮裡的訊息傳給他已經有幾日了,可是他現在是戴罪之身,不能進宮,但是許夢然可以,所以他便把許夢然從許府裡給接了過來。
許夢然換上楚淵給她準備的藍色廣袖流仙裙,藍色腰帶繫上盈盈一握的小腰,因為前些天受的罪,瘦了不少。
她又何嘗不知道楚淵這是在羞辱她?這件衣服是夏憶穿過的,現在卻穿在了她身上,真是可笑。
……
沈洛安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著,聲音宛然動聽,有節奏,宛如天籟之音,過了許久,結束了這首曲子的彈奏,緩緩站起。
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韞玉被沈洛安這一幅裝扮迷了眼,他嚥了咽口水,在他的印象中,沈洛安還沒有這麼妖冶過。
沈洛安注意到韞玉的異常,忙問他,“你怎麼了?”
韞玉急忙別過臉,嗓音輕吐兩個字:“無事。”
“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沈洛安說著就要去探韞玉的額頭的溫度,突然,被韞玉攥住了手腕。
“我沒事。”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許是韞玉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忙鬆開沈洛安。
“洛安,這裡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