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樺捱了三十板子,現在還趴在床上養傷。
花朝心裡一陣愧疚,親自給她上好藥後又去了時安屋裡。
時安臉上的疤淡下去不少,身上的傷也都快痊癒了,只有眼睛,還是一樣的空洞無神。
花朝不是沒有費過心,只是配置解藥還需要些時間,只能先委屈時安了。
時安也不在意,她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會好,因為花朝給了她承諾。
花朝離開瑜王府,讓粟裕駕著馬車前往軍營。
她輕車熟路的走到慕長風的營帳,撩開簾子看到公孫久和楚瑜都在。
慕長風只抬眼掃了她一下,然後又落到別處。
楚瑜看著這兩人也嘆了口氣,昨日花朝醉酒的事他也聽說了,這事……確實是花朝不對,他也不好說什麼。
公孫久還是同往常一樣,樂呵呵的看著她,“傻站著做什麼?進來啊。”
花朝衝著公孫久笑了笑,然後坐到一旁的空椅子上。
她也不敢抬頭去看慕長風,頭埋的低低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公孫久撫了撫鬍鬚,和楚瑜對望一眼,兩人起身離開。
營帳內只剩下他們二人,兩人都不說話,氣氛尷尬極了。
花朝心想,就這麼尬著也不是個事,自己做錯事了自己要主動認錯。
她起身,邁著小碎步走到慕長風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慕長風不為所動,漫不經心的抽出她手裡的袖子。
花朝抿了抿唇,抬腿跨坐在他腿上,胳膊環著他的脖頸,一臉諂媚,語氣軟膩:“相公,我真的錯了。”
慕長風眸光深邃,雙手不自覺的摟住她的腰肢。
花朝心想,有戲……
她又在他懷裡蹭了蹭,“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聲音低沉:“再叫一聲。”
花朝一愣,隨口而出:“叫什麼?”
他掐了一下她的細腰,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慕長風……”
他又掐了一下她的腰,力道還重了幾分。
花朝悶哼一聲,這男人怎麼就這麼愛掐她的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