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寵溺一笑，俊朗的臉上帶著柔光。
她手中拿著幾隻珠釵做對比，頭也不抬的詢問：“你最近忙什麼呢？”
“活養屍，還有韞玉。”
她抬眼：“查的怎麼樣了？”
他收斂笑意，沉聲道：“楚瑜一直往佛陽寺送屍體，都是從牢房裡運出去的，已經讓暗一去查了，至於韞玉……他的身份還沒有查到。”
花朝蹙眉，查不到韞玉的身份這件事她猜到了，只是活養屍……
她幽幽地開口：“能不能搞到一個活養屍？”
“嗯？”
“我想要一個已經煉製成的活養屍，這樣我才能研究解藥。”
慕長風皺眉，“這不好辦。”
花朝點點頭，她也知道這不容易，就算能搞到一隻，她也不知道怎麼控制……
“聽說天寧之前出過活養屍？”
慕長風點頭，低聲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楚王為了爭奪皇位私自煉製活養屍，戰事持續了半年，那段時間民不聊生……”
她好奇：“那最後怎麼解決的？”
“聽說是楚王自己投降的。”
花朝一怔，“那那些活養屍呢。”
“他自己銷燬了，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花朝不再出聲，沉思片刻後問道：“楚王最後……他還在世嗎？”
“他自刎了。”
花朝不解：“他有活養屍，怎麼會投降呢？”
慕長風垂眸，這件事涉及皇家顏面，因此百姓也不敢亂傳，所以這件事背後的故事不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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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慕長風照常休息在她的屋裡。
這幾日他都留宿在她房中，就是怕韞玉大晚上的又來了。
她聲音軟糯：“慕長風……”
他鼻腔出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