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皓雙手比劃著一顆心碎成兩半,還喃喃低語,“終究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狗男人。”
張予寒蔑了他一眼,“你不狗?”
“我也狗,所以我們臭味相投。”時皓衝他眨眼笑的諂媚。
“沒什麼事就走吧,別老賴在我家。”
張予寒無意間瞥見牆上的掛鐘發現時皓來了有半小時,開始下逐客令。
“怎麼沒事?我不能來你家轉轉?”
時皓死皮不要臉的磨蹭著。
“能來,但是我一會有事。”張予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哎,這薯片味道不錯,一會我也買兩包回去吃。”
時皓充耳不聞,和張予寒相處久了,有些他不喜歡的話直接自動過濾,都不帶搭理的。
“我從小崽子家順來的,我拿走時哭的可傷心了。”張予寒言語間還帶著點自豪與興奮。
“那你還拿?”
時皓深深覺得張予寒狗的不止一點點,小孩哭了他還拿。
“不能慣著,要懂得分享。”張予寒正經的說著,話語間還透露著“為他好”的節奏。
時皓斜靠在沙發上慵懶的很,還在果盤裡抓了把瓜子嗑起來。
張予寒看著他大喇喇的模樣無比嫌棄,“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是內人。”時皓漫不經心的回,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電視看。
還別說霸總文,宮鬥劇真合他胃口,就喜歡看後宮女人鬥得你死我活。
說完時皓還用腳指戳了戳張予寒,“哎,你也喜歡看這些女人鬥來鬥去的爭一個男人?”
張予寒皺著眉嫌棄的推開他的腳丫子,“不喜歡。”
“不喜歡,你這又是瓜子又是薯片吃的還津津有味?”
時皓一臉不相信的望著他,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他那麼喜歡胡扯。
“我看的是飾頭,不出意外昏禮上江吟用的所有首飾都會出自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