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寒熟稔的牽起她的手解釋,“明制漢服和故宮絕搭,拍出來比較有感覺。”
“我喜歡,我還想著拍旗袍寫真呢。”江吟側眸瞧著張予寒說。
“嫂子,你穿旗袍真有感覺,是我見過穿旗袍最好看的女孩子。”張予霄屁顛屁顛的跟在江吟身後吹捧。
“嘿嘿嘿”江吟憨笑著,有些羞澀。
張予寒則輕聲在江吟的耳畔對她說道,“下次我給你拍。”
“你拍的不好看吧……”在小張總的死亡注視下江吟越說越小聲。
“我拍的還可以,比耗子可能差了那麼一丟丟。”張予寒拍著胸脯打著包票。
江吟也還真就信了,直到後來某一天看到張予寒的“大作”,江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裂了。
末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故宮駛去。
開車的是張予霄,時皓做副駕駛,張予寒和江吟帶著崽崽坐後面。
告別了瑟瑟的小奶娃又開始黏著江吟,一小個趴在她的身上嘰裡咕嚕的說著,粉嫩嫩的小嘴巴一張一合猶如一隻小鴨子。
江吟抱著他始終溫柔的笑著,靜靜地聽他說話。
時皓從後視鏡裡看到三人不禁輕言,“你們三個好像一家三口,從我剛才的角度就是妻子溫柔的看著玩耍的兒子,丈夫含笑望著妻兒。”
小崽崽扭過頭氣呼呼的喊,“小舅媽是我的,我要娶她的。”
“你一剛斷奶的小屁孩知道娶是什麼意思嗎?”時皓嗤笑。
“崽崽知道,娶是做老婆。媽媽跟我說了。”小奶娃緊緊摟住江吟的脖子生怕有人跟他搶。
江吟也順勢抱住小奶娃,她很喜歡現在的姿勢,是她和他心距離最近的時候。
張予霄在一旁瞎樂,“哥,史上最小情敵啊。”
“沒放在心上,他喜歡你嫂子,你嫂子滿眼都是我,這終究是他一個人的單相思罷了。”張予寒現在懶得和小奶娃爭,顯得他不夠爺們兒。
小奶娃瞥了他小舅一眼後瞧著江吟悠悠的說,“小舅媽晚上和崽崽回家好不好?和崽崽睡。”
“好。”江吟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了。
張予寒一下子心裡不平衡板起臉說,“不是,你不能這麼區別對待啊,我叫你幾次你都不去我哪,怎麼我的小公寓比不上他的大院?”
江吟誠實的點頭,“本來就比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