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準備好的託尼·霄已經在上手給江吟梳髮了。
“嫂子,你髮量驚人啊。”張予霄捏著她的頭髮感覺一隻手都攥不過來。
“嗯,隨我媽天生的。”江吟笑意盈盈的說著。
她頭髮自然捲,髮量多都是隨媽媽,以前很多同學都羨慕她不用燙頭髮就擁有天生的大波浪。
“嫂子現在是做什麼?”張予霄一邊梳髮一邊和江吟聊著天,試圖拉進距離。
江吟輕聲回應,“醫學生。”
“那就更不應該了啊,微博上不是說學醫使人頭禿嗎?”張予霄一臉鬱悶。
“沒有那麼誇張。”江吟笑著搖搖頭。
“你看我這髮際線,我感覺我都快禿了。”張予霄說著撩起額前劉海。
“在前清你怕是個貝勒。”江吟掩面而笑。
“就是啊。”張予霄垮著張臉,十分鬱悶啊。
“你是做什麼的?”江吟透過鏡子看著在身後忙碌的張予霄。
“目前在挖煤。”張予霄思考了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挖煤?”江吟狐疑的思考著,張予寒的堂弟按理應該是和他一樣,富二代啊。
到底是張予寒瞎說,還是他胡扯。
很快江吟就解惑了,時皓剛剛給一對情侶拍完寫真過來看她們幾人進度,聽到張予霄忽悠她忍不住說,“別聽他瞎扯,他是搞地質工作的,現在是313地質隊在編人員,前段時間搞了一個煤礦勘測而已。”
“哦。”江吟似懂非懂的回應,“聽起來不錯啊。”
江吟不懂地質方面,家裡也沒有人從事這一行業。
“何止不錯啊,他的待遇是相當好了,隸屬於國家地質勘探隊。”時皓滿臉與有榮焉。
“霄兒厲害啊。”江吟真心誇讚。
“不錯什麼啊,女朋友都跟人跑了。”張予霄一想到這就心塞。
“兄弟,這種貪財的女人咱不要啊。”時皓搭著他的肩寬慰。
“錢我有啊,她想要我可以給她啊。”傻白甜·霄自言自語說著。
時皓氣的直罵娘,“說你是舔狗你還不承認,什麼傻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