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接過相機一看的確如同江瑟瑟所說一般。
第一張是她穿著黑色印花旗袍躺在大藥房門口。
第二張是她穿著藕粉色流蘇旗袍在低頭寫字。
第三張是她穿著月牙白旗袍手指劃過藥櫃上的便籤核對中藥。
第四張是她穿著綠色立領刺繡旗袍在教江瑟瑟做作業,照片裡不只有她還有江瑟瑟。
第五張是她穿著白色無袖蕾絲旗袍剛從後院出來掀起布制半門簾。
“你對我不會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想法吧,居然偷偷拍了我那麼多照片。”江吟繞著時皓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張予寒心裡暗暗說道:對你圖謀不軌的是我。
“我說我是單純的欣賞你……這個藝術品,你信嗎?”
“不信。”江吟斬釘截鐵的回答,過了會又自言自語,“怪不得病好了還要來藥房拍照,原來有目的,我還真是魅力無邊啊。”
時皓:這人怎麼還自戀上了。
“沒什麼事你們也可以走了,瑟瑟送客。”江吟突然話鋒一轉翻臉不認人。
“別呀,我們都認識好幾天了,也算朋友了吧。”時皓厚臉皮的攔住江吟。
江吟不太想搭理他,“還有什麼事兒,我藥房裡事可多可忙了。”
“不知能否進祖宅看看。”時皓丟擲了自己的目的。
“又是用拍照這個爛藉口?”江吟睨了他一眼。
“不是爛藉口,是真的要拍照。我們下個月衣服要上新,要把這宣傳照趕快傳上去。”時皓說的信誓旦旦,發自肺腑就差豎起手指發誓了。
江吟把選擇權都推給了老爺子,“瑟瑟去問爺爺吧,就說有人要拍照,能去後院嗎?”
“哦。”小丫頭對江吟說的話可謂是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