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寒存完號碼發現好友像只小狗一樣趴在診臺上皺著鼻子嗅來嗅去,好奇發問,“你在幹嘛?”
時皓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鄭重其事的告訴他這個桌子有香味。
江瑟瑟皺著小臉,連五官都在嫌棄的告訴他,“這是香楠木當然有香味了。”
這人怎麼傻乎乎的呀?江瑟瑟在心裡小聲嘀咕。
“哎,小丫頭,這是不是有好幾年歷史了?”時皓興致勃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應該七八十年吧。”江瑟瑟敷衍的回答。
“哎,你們家這些東西是不是都是那種歷史五十年往上走的。”
時皓大學時主修的是歷史學,本就對這些老古董物件上心,現在遇到了難免多問幾句。
“差不多吧。”江瑟瑟託著下巴,思考一番後含糊不清的說著。
時皓又追問,“那你們家有沒有五十年以下的?”
“有啊。”江瑟瑟噙著笑,像只貓一樣可愛。
時皓饒有興趣的瞧向她,“什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小丫頭沒明說,賣了個關子。
時皓在周圍蒐羅一圈發現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在哪?”
“就是我呀。”江瑟瑟笑眯眯地望著他。
時皓突然樂了眉宇間都染上笑意,“嘿,小丫頭你都知道開玩笑了。”
轉了一圈沒瞧見江吟,張予寒挪到兩人跟前,“你姐呢?自打剛才去後院就一直沒見她出來。”
“可能在給我媽換藥,前幾天在浴室裡滑倒摔到腰了。”
“嚴重嗎?”一聽摔傷,張予寒有些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