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聽著和熙王妃的話,嘴邊笑了笑,道:“我們許府可是清流人家,怎麼會容許人在府裡使一些陰毒的手段來害人呢?在我們府上,不管是妻還是妾,都鄧銅視之,我行事曆來公平公允都是仗著證據說話,若是沒有證據證明吳小姐和何媽媽害人,怎麼會輕易處置了她們呢?我可不會像和熙王府的人這般不講道理,沒有證據只憑著心中的懷疑就喊打喊殺的。”
和熙王妃的話茬被許夫人堵了回來,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許夫人想要證據,不著急,我們就等等看吧。”慕德世子道。
場上和熙王爺和許敬亭很少說話,他們的心裡明白,不管有沒有證據,和熙王府和許府的關係不會再像從前那般交好了。
鶴鳴帶著人回來了,他們在許府什麼都沒有找到,慕德世子一下子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這人抓了打了,別人的府邸也都查了,卻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心中一下子失去了支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王爺王妃,世子,鶴鳴他們什麼都沒有查不出來,是不是就能證明佩蘭是無辜的,我現在是不是就能讓人將她帶回去?”許寶瑋道。
和熙王一傢什麼話都沒有說,沒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人,像是被澆了冷水一樣愣在了原地。
沒人說話,許寶瑋便當是他們預設了,讓許府的人上前將氣息奄奄的佩蘭解了綁,安頓了一番便讓他們將佩蘭抬回去了。
“王爺,王妃,既然什麼都沒查出來,我們就先回去了,等到慈珊郡主出殯之日我們再過來,就讓寶瑋留下了再陪陪慈珊吧。”許敬亭夫婦告辭回了許府。
許寶瑋的心中的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他很害怕慕德世子的人在佩蘭的房中查出什麼來,但現在至少能證明佩蘭是無辜的就好。自己也是命苦,第一個吳清如他也是愛慕的,卻沒想到手段陰險,只能將她休棄了;第二個佩蘭可是陪著自己同甘共苦過來的,雖然是個賤妾,但在他的心中對她和別人的感情是不一般的;第三個慈珊郡主,雖然是父母之命才娶了她,礙於她郡主的身份,自己始終不能對她平等視之,但這兩三年朝夕與共,說沒有感情是假的,如今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病故了,但他永遠是忘不了她了。
許寶瑋留下來為慈珊守靈,跪在慈珊郡主的靈前不眠不休,垂淚祭禱。
慕德世子走過來,往火盆裡扔了一些紙錢,冷言冷語的對許寶瑋道:“郡主辭世,你作為夫君不能為她仗一言,說一句話,現在何必這麼假惺惺的,還是早些回去吧,免得我一時氣上了頭將你打出去。”
許寶瑋淚眼淋漓,低頭看著火盆中燃燒的紙錢,道:“慈珊是我的妻,她無端離世,我怎會不傷心難過呢?但就算再難過傷心,我也不能拉無辜的人為慈珊陪葬。”
“哼!假心假意!你怎知她是無辜?難道她事事都要與你說?聽說你自從和慈珊郡主成婚後就很少與她來往了,與她說話都寥寥可數,一個女子若心中起了歹心,什麼事兒做不出來?今日你們都維護她,但別讓我找出證據來,若有一天有證據證明慈珊的死與她有關,到時候可不是打幾下這麼簡單了。”慕德世子道。
“若將來有一天你有證據證明是佩蘭乾的,我絕不會偏私,定然會讓她給慈珊抵命!但若沒有,你也休想動她一根手指頭。”許寶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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