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時代的自行飛車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不過自由度更高些,也不像吊威亞那樣勒著疼。
溫茸的話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晏錦誠第一個反應過來,“噢,我知道了,原來溫茸你還玩過景區的雲端盪鞦韆。”
其他人也都恍然,看向溫茸的目光都像看勇者。
“吊威亞我敢,但是那種雲端盪鞦韆我還真不敢玩。”
“我也是,那玩意建在懸崖上,我連靠近懸崖都不敢,更別說在懸崖上盪鞦韆了。”
“還有高空彈跳,失重感我是真不想體驗……”
因為晏錦誠開了個頭,眾人紛紛討論起了一些景區的極限運動。
溫茸吊威亞的戲也拍得很流暢,基本上都是一條過,中午領了盒飯就下班了。
晚間秋雨漸停,滿街梧桐落葉枯黃,夜色裡溼漉漉的地板倒映著拖長的路燈光影。
雨後空氣清新,隱隱還能聞桂花清香。
溫茸從林蔭下的人行道小跑經過,繞著小區附近的街道夜跑鍛鍊。
這邊屬於比較荒涼的路段,來往的車輛和行人都不多,方便夜跑,也避免被人認出來。
路過一處樹林的時候,溫茸聽到了狗吠聲和女孩的哭泣聲。
溫茸朝著四面放出精神力,忽然停下了腳步,目光微冷地朝著樹林裡走去。
陰暗的樹林裡。
導盲犬被打斷腿綁在了樹邊,幾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正拽著一個盲人女孩對她動手動腳。
盲人女孩沒有了導盲犬,又看不見,聽著那些男人嘴裡的汙言穢語,害怕地發抖,不停掙扎:“你們放開我!你們把樂樂怎樣了?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