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司空見慣如雲西茉這般的女子,在社會的底層為生計奔波,好不容易掙扎著重回雲家,卻妄圖透過婚姻這條捷徑躋身上流社會,企圖抹去自己卑微的過去。
滿心滿眼皆是對上流社會虛榮生活的渴望。
她以為憑藉些許姿色與心機,就能攀附上時家這棵參天大樹,從此改寫命運?真是天真可笑至極!
時赫深作為時家的未來繼承人,他完全有資格迎娶東城任何一位名門望族的千金。
東城之中,名門貴女,哪一個不是才貌雙全,家世顯赫?
他的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若要娶妻,自當門當戶對,強強聯合,豈會是雲西茉這等心術不正之輩?
當然,如果雲西茉願意選擇另一條路,比如甘願成為時赫深背後的情人,我們時家也並非不能容納。
只是,這需得她且明白自己的位置,莫要妄想以不正當手段換取名分。
畢竟,多一個或少一個情人,對我們時家來說,並無太大差別。
但前提是,她們得清楚自己的身份,乖乖守著本分,別妄想染指不屬於她們的東西。
時夫人的話語,字字如冰,句句帶刺,卻也是她身為時家女主人,對家族榮耀與尊嚴不容侵犯的堅決表態。
雲西茉的如意算盤,在她這裡,註定是要落空的。
時管家附和道:“夫人言之有理。”
“想得到少爺青睞的女子猶如過江之鯽,雲西茉雖有幾分姿色與心機,也未必能排得上號,能得少爺一時垂青,不過她成為其眾多情人之一,對她而言,已是無上的榮耀與機遇,足以讓她在眾人面前炫耀一番。”
時夫人聞言,神色愈發凝重,她繼續說道:“對於雲西茉這種女人,我始終不放心,她既能設計讓雲憶夢黯然離去,誰又能保證她不會故技重施,再次掀起波瀾?人心隔肚皮,世事難料啊。”
她輕嘆了口氣,有千斤重擔壓在心頭:“雲西茉若真是個聰明人,就該識時務,知難而退,不要妄圖以卵擊石,挑戰我們時家的威嚴。”
時夫人的眼中又閃過冷冽:“然而,若她執意要在這條不歸路上走下去,企圖攀附我們時家這根高枝,那我也不得不採取一些手段,讓她明白,世間萬物皆有界限,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高攀得起我們時家,更不是她這等身份卑微之人。”
時管家聞言,連連點頭:“夫人高瞻遠矚,智謀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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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雲西茉從計程車下來後,肩上突然就多了一個“行走的八卦雷達”——一隻滿臉都寫著“我超想知道內幕”的小麻雀。
這小傢伙嘰嘰喳喳的,活像個拿著微型麥克風,隨時準備爆料娛樂圈驚天大瓜的狗仔隊隊長。
它的小嘴跟機關槍,嗖嗖地往外吐詞:[茉茉,昨天下午坐在車裡的那位帥哥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