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起了,這倆貨色不僅曾是加害原主的幫兇,跟秦塵那廝狼狽為奸,壞事幹盡,還出謀劃策把人往火坑裡踹,踹得那叫一個狠哪!
原主在酒店遭遇那檔子事兒,嘖嘖,吸入的催情藥,就是瞿宴的“得意之作”。
這傢伙生活糜爛得跟泡在汙水溝裡似的,去黑市買催情藥跟去超市買大白菜一樣隨便,每次與不同女性發生關係時,都會用上這卑劣手段,把人家姑娘玩得直接送醫院,這技能點,我勒個去,奇葩界的“獨角獸”。
“廢話連篇不如閉嘴。”雲西茉翻了個白眼,轉頭給了他們一個“你們懂的”眼神。
宋禮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拍了拍身上件價值不菲的西裝,拂去上面的塵埃,他的聲音同樣冷冽:“我們走吧。”
說完,就帶著雲西茉往前走。
瞿宴那張大臉寫滿了不樂意,像是被迫吃下了一整盤檸檬,酸得直皺眉:“宋禮,你確定要帶她去見赫深哥?這不是把赫深哥往火坑裡推嘛!”
宋禮沒有理會,徑直帶著雲西茉向包廂門口走去,推開門,二人一前一後進去。
包廂內的氣氛瞬間從KTV嗨歌模式切換到了南極冰川模式。
唱歌的那位,歌聲戛然而止,眾人一看是雲西茉,臉色有紅的、綠的、藍的,比吃了蒼蠅還難看,就差沒直接掛個牌子寫上“討厭雲西茉”了。
說到底,還不是雲憶夢這位小姑姑的手筆,愣是把雲西茉的名聲在圈子裡炒成了“臭豆腐”——聞著臭,走到哪兒都是嫌棄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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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茉無視了周圍足以烤熟紅薯的“吃人”目光,跟沒看見似的,一屁股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沙發上。
她整個身子往沙發背上一靠,姿勢慵懶得像是剛睡醒的貓,雙修長的腿隨意一交疊。
接著,她伸手去拿選單的動作流暢得,就像是選單自己長腿跑過來求翻牌:“主人,點我!點我!”
瞿宴在一旁氣得差點兒沒原地昇天,臉上厭惡的表情跟驚愕交織成一張複雜的表情包,最後只能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還真是自來熟啊。”字裡行間,滿滿的陰陽怪氣帶著不可置信。
雲西茉呢?她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只是淡淡地飄出一句:“嗯,如果你願意這麼理解,我也不介意多一個這樣的標籤。”
淡定勁兒,就像是在說“天空飄過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說完,她神情繼續專注在選單的世界裡。
包廂內的其他人,一個個看得是目瞪口呆,眼神裡寫滿了大大的問號:“這這是雲西茉?那個每次見到瞿宴都恨不得低到塵埃裡去的雲西茉?”
他們記憶中的雲西茉,面對瞿宴的刁難,總是第一時間低頭認錯,恨不得變成一隻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裡。
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心裡的小鼓“咚咚咚”地敲著:這雲西茉,是吃了什麼牌子的勇氣餅乾嗎?
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硬核了?
現在卻穩坐釣魚臺,翻選單翻得那叫一個悠然自得。
洛洛捏著一把汗,提醒著:【茉茉,你真社牛啊,這群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倒是悠哉遊哉,跟選單較上勁兒了,一頁一頁翻得一個仔細,比研究高數還認真。】
雲西茉勾起一抹神秘微笑,慢悠悠地吐出一句:“洛洛啊,你這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啦!這可不是什麼社牛不社牛的問題,是原則問題!時赫深既然讓我來,我總不能藏著掖著,跟做賊似的吧?再說了,我又不是那唯唯諾諾的原主,憑什麼我得低三下四地去討好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