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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小弟正甩著比雲朵還蓬鬆的大尾巴,嘴裡咔嚓咔嚓地嚼碎著寶貝堅果。
這傢伙是個天生的間諜胚子,小碎步挪得比貓咪還悄無聲息,有目標的靠近鸚鵡大哥的“全球亂燉式演講”。
結果,咱們這位鸚鵡大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巡迴演講”裡,翅膀還時不時地拍打著,跟打鼓一樣帶勁。
說的啥?嘿,那可真是個謎!松鼠小弟耳朵豎得跟天線寶寶爭收視率似的,愣是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心裡直嘀咕:[這鸚鵡大哥,是不是又偷偷喝了森林裡的‘語言亂碼藥水’?]
洞裡的蛇兄呢,本來正做著美夢,結果被外面這突如其來的熱鬧給吵醒了,好奇心驅使下,悄悄探出頭來,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表情就像追劇忘了調靜音,又怕被老媽發現的小秘密一樣緊張又興奮。
它心裡直嘀咕啊:[這鸚鵡兄,是打算把公園裡的所有秘密都洩露給風聽嗎?]
樹上的猴哥兒,他眯縫著眼睛,一臉“我是誰?我為啥在這兒?猴生為何如此複雜?”的表情,從一棵盪到另一棵。
[今兒個公園是吃了啥魔法豆?魚兒們集體罷遊,鸚鵡們也不好好唱歌了,改行開起了‘鸚鵡版聯合國大會’?我這猴腦子都快跟不上了!]
平日裡淡定自若、慢得能急死蝸牛的烏龜爺爺,今兒個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小火苗,慢吞吞地把頭從殼裡探出來。
這一探頭,直接蹦出一個自我懷疑問題:[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耳朵沒出問題吧?]
他一臉呆萌地轉向旁邊的小動物們:[孩子們,誰能告訴我,鸚鵡是不是集體中了什麼‘話癆咒’,咋就嘟囔個不停呢?他們在說啥寶貝?是討論晚餐吃啥還是下午茶去哪兒喝?]
小狐狸呢,本來正憋著壞水,想著怎麼給松鼠來個“尾巴驚魂記”,結果一聽鸚鵡的話,瞬間從“腹黑小能手”變身“吃瓜小能手”。
不可思議地說:[大爺,您這是要給‘老當益壯,專坑小狗’寫新篇章嗎?人家小狗乳牙還沒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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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不是,公園門口正好有輛車路過,司機大哥正專心致志地開車呢,後排的衛祈大佬突然一個急剎車指令,一聲“停車”。
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停在了車水馬龍的道路上,引得周圍車輛紛紛投來“你咋回事兒,小老弟?”的疑惑目光。
司機大哥握著方向盤,整得是一臉懵圈,心裡嘀咕:“老闆這是要幹啥?難道公園裡有專案談?不對,這公園我熟,最多就是些大爺大媽跳廣場舞的地兒。”
但老闆發話,哪怕是要去火星,也得一腳油門踩到底。
小車就這麼不合時宜,也不合邏輯地停在了那裡,成了整條街上最靚的“崽”。
結果衛祈大佬就盯著公園裡看,一臉不可思議:“沒錯,我沒眼花,那不就是雲西茉嘛!這姑娘今天是抽哪門子風,怎麼跟人家幹上架了?
衛祈心裡還嘀咕呢:“雲西茉好歹也算是謝靖的朋友吧,她這瘦胳膊瘦腿兒的,怎麼跟那位看起來能頂她兩個粗的胖大媽抗衡呢?能打過人家胖大媽?絕對不可能!”
於是,衛祈大佬一個風馳電掣,車門一甩,腳步一邁,直接朝著公園大步流星而去,活像後面有狗攆似的。
司機大哥呢,直接被這股子“龍捲風”給吹得風中凌亂,心裡頭的八卦小火苗噌噌直冒,卻又只能憋著,生怕一不小心問多了,自個兒就成了那“宮鬥劇”裡的犧牲品。
老闆這是純粹想看場熱鬧,還自帶瓜子小板凳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