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那小子還好吧?”
也只有燭九陰這種天不怕地不管的老魔頭才敢這樣稱呼天帝,不過百里涵媛倒是聽出來幾分親暱的感覺,因為她聽靈寶說過浩天帝俊跟燭九陰激戰地下三十二層的故事。
“還好,我前幾天才見過他一面。”這是實情,並不是有意要顯擺自己,但這並不意味著能當成故事來說。
“還行。”在燭九陰眼裡,初出茅廬的學生婦能覲見天帝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師妹真行。”禍鬥可能是覺得該給百里涵媛撐下面子,這麼個小姑娘能見到天帝實屬不易。
“見到誰與不見到誰有何關係,要說帝俊那小子他還沒出道我就見過的,今天的我和從前的我有何區別?”
“誰能跟你老比啊,哪清靜往哪躲。”
“你倒是不喜清靜,跟老禍混年頭也不短了吧,怎麼也沒看到你有何長進?”
“嘿,咱就這個命。”
百里涵媛聽他們倆人你一句我一言由覲見天帝而引發的感慨,真是讓她大開眼界了,一個是遠古幽靈,與世無爭,一個是魔頭親隨,與命不摶,一對天生的活寶。
這倒是讓百里涵媛懂得一個道理,這常說機遇與挑戰同在,曲折與發展共存,但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就在於面對機遇與挑戰時如何訣擇。
“嘿嘿,我說九陰老哥又何必蹚這趟渾水呢?”
前方有人擋住了去路,一看那模樣,百里涵媛就知他是誰。她聽靈寶和釦子都描述過,就是一首四面一身十二條臂爪的風巫金甲吳。
“我便是瞧著水清方來光顧。”
“這可不是我願把水攪渾,要我維持費城這爛攤子不得不如此。”
“是嚕,你把沙城搞得寸草不生,又要你主持費城誰不擔心呀?”
原來沙城那樣荒涼竟然是金甲吳的傑作。
金甲吳也聽出燭九陰的話中含諷之音,心裡自然也十分惱火,可話說出口明顯是強抑不發作,十二條臂爪可轉動更快了。
“魔界被逼於這不毛之地求存,就我一沙城如此嗎?我不跟你多說,把臭貓給我留下便是。”
“就你有性格到手的不讓人,你便不知我是翹尾不低頭的?”
“臭貓滅我守界將士,破我魔障,毀我魔坑,得治其重罪。”
“這就奇了,臭貓在我魔界也並非無名之輩,為何不能通行冥界?”
“看來九陰老哥今日便是要為難在下的了。”
“此話不通,要為難他人的便是你。”
“把臭貓給我留下!”
金甲吳的小白臉唱不下去了,呼地一聲揮爪向禍鬥抓來。
燭九陰見金甲吳突然發起招來,也呼地一下形了原形,甩動長尾向金甲吳的臂爪砸去,將金甲吳逼退遠離百里涵媛五丈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