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把百里涵媛的手掌拉過去按在她自己的胸口上,要是平日裡她才不會讓人觸控她的兩山間呢。
“時間不早,我們準備睡覺吧?”
百里涵媛從綠珠胸口上抽回手就要去鋪床攤被,轉頭說道:“我來的急了些,忘帶睡衣了,你有好的睡衣借我穿穿?”
“自然會有,會否肥大些,你來挑如何?”綠珠吱呀一聲開啟了掛衣櫃門。
“哇塞,這許多睡衣哪!”百里涵媛上前撥弄那一櫃子掛的滿滿當當的睡衣有些驚訝。
“這才幾許,尚不到我原有的十之一二。”
“要這許多睡衣幹嘛呀。”
“你卻不知曉了,女人穿戴甚是重要,白日穿戴只為面眾,簡單些便也無妨,夜晚之衣卻簡單不得,天天穿戴無變,自己看著都乏了,何男人會寵你如初?”
“還有這些講究呀。”
“這便是女人用心之處,可得知曉你可心男人喜好而置衣侍寢才是,若不然見你一眼便嘔之,他日不喜你又能怪誰。”
“不喜歡就不喜歡唄,管那麼多幹嘛。”百里涵媛拿了件粉紅色的睡衣在身上試著就這樣說了句。
“這件倒適你穿著。”綠珠也幫百里涵媛拉衣襟打量著說道:“言之輕巧,若無人寵你,便一人獨守空房孤寡老去,寂寞難耐是何等痛苦知否?”
“你不會另找他人嗎?”
“這話也虧你說的出口,做女人之根底還要否?”
“喳,我竟把你們要遵守的女德給忘了。”
百里涵媛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是跟二千年前的美眉在對話,竟然把時下裸婚時代的觀念隨口說出來。
“這怎麼穿啊,跟沒有穿衣服一樣透亮的。”
百里涵媛剛穿上粉紅色的睡衣,發現自己那山完全顯露無遺,慌張的就要扒拉下來。
“這便是挺好的。”綠珠阻攔不讓脫:“妹妹這才顯眼,自然便會有猛虎撲食之。”
“羞死人了。”百里涵媛感覺十分不自在就用背對著綠珠說:“你們那時的女人不是多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嗎,夜間穿成這樣也行?”
“白日裡是要人敬你而包裹嚴實,夜間要人喜你便是這般模樣才討喜。”
“據說石崇挑選女人侍寢十分挑剔的。”百里涵媛突然想起有資料記載的:“說是足踩細粉無痕跡,衣著佩飾無聲音者才有獲得侍寢的機會,是這樣的嗎?”
“正是如此,還可得五百珠。”綠珠說道:“石季倫之女人多自然選上等的,他言語,若女人不輕巧不如與老母豬同寢,無味。”綠珠說著也換穿上一件淡藍色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