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說：“上次我們去名山大酒店時，我在房間裡面看見了’請勿在床頭吸菸’的告示。”
“這裡不是酒店！這裡是我的家……算是我的家吧，算了算了，這覺是沒法睡了。”
陸壓翻身下床，走過去拉開了臥室厚厚的窗簾。
一片夜色透過窗戶灑落進來，一絲涼風從窗戶的縫隙裡擠了進來。
陸壓望著樓下，只有孤獨的路燈和幾隻流浪貓，小心翼翼地在地面探索著。
“我感覺到一股氣息……”站在窗戶邊的李固忽然說道。
“啥氣息？”陸壓並沒有發現以往常常感受到的那些氣息。
“妖氣……”李固說。
“鬼的個妖氣，老鬼，你又在裝神弄鬼……”陸壓轉頭看見李固的神情，就把後半句話吞了回去。
李固定定地望著窗外，神情專注。
陸壓一直很認可李固在某些方面的預感和知覺，看樣子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於是，陸壓順著李固的的目光望出去，看到的卻還是那幾盞孤燈撐起的靜謐夜色，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什麼也沒有啊，老鬼……”陸壓回頭一看，李固不見了，就在這一眨眼間不見了身影。
“老鬼？”陸壓四下環顧，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陸壓走去推開臥室角落的小門，雜物架中間是一張整潔的小床，床上只放著一本開啟的書，床頭那盞明亮的小檯燈把這間小屋照得一覽無餘。
李固不在裡面。
“嗯？這老鬼閃哪裡去了？”陸壓想著，移步來到了客廳裡。
空空蕩蕩的客廳顯得格外安靜，只有書桌上那個玻璃菸缸泛著一點點光亮。
陸壓走過去開啟了書桌上的檯燈，黃黃的燈光竟然有些刺眼。
“老鬼？”陸壓又喊了一聲，依然沒有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