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再取出銀針俯身身給他紮在穴位上,淡淡的髮香撲入他的鼻息,精緻的俏眉,那認真無比的眼睛是那麼的專注。
紅撲撲的臉頰, 那水滴玉珠的雙唇,剛才自己可是嘗試過的,這是自己第一次的吻,這感覺真是美妙。
那若隱若現的春光被李玉郎看心花怒放,他想回避,但是幾乎是眼不由心, 原來她認真起來的時候是那麼美,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仔細地看她。
自己也想要去找青兒,可是以這樣的方式與這樣的情況去得到她,這似乎對她不公平,所以才想起自己還有的神醫村姑。要是此時的女人是他的青兒,那該是有多好。
大丫這邊給他扎針解毒,李玉郎卻在自食毒藥。待紮好了針,大丫再把了把脈,算是安心了。
大丫一回眼,突然發現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脯,白了他一眼道:“看什麼看,我告訴你,你可不要移情別戀喜歡上我。”
“難道你剛才不是想要親自給我解這毒嗎?”他的神志慢慢地在恢復。
“看不出來,冰山男也會調情,原來你是個內騷型的漢子。”大丫說著起身道屏風後面將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不多一會兒,他已經完全恢復了,只是感覺體內的內力有些不足。“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他接過大丫手裡的水,冷冷地說了一句。
“哈哈哈……”大丫嬌笑又馬上止住,“我才不要你對我負責呢!”
“你若對我沒有意思,那你剛才為何要……”李玉郎欲言又止。
“看把你美的,剛才是你憋不住,才失控的,我沒有拒絕你是應為此毒若不馬上解,你就會被活活地憋死,所以我那是緩和你的情趣後,給你用針,所以不要想多了。”大丫一本正經地說著。
“真是這樣?那你……”李玉郎欲言又止,這是不是有些虧了,這村姑要是都這樣救人,那以後還得了。
“那你見過誰吃了春藥會吐血的,要是你將自己體內的那……那個什麼發洩出來,那你就會即刻精盡人亡。”大丫說著走了過來坐在床前。
李玉郎拳頭緊握,他終於明白了,原來他們這是要致自己與死地,死了也要自己留下罵名。真是惡毒至極!
大丫小心翼翼地將他身上的銀針一根根地拔下來,李玉郎又不覺地抬頭看這大丫的臉。此時的眼裡為什麼這村姑現在這般的迷人,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迷人。
不!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還真對這村姑有什麼想法了嗎?不!青兒,青兒才是我的最愛,他閉上雙目,微微地緩神,但是閉上眼睛,腦海裡卻是剛才與這村姑的一幕。
“好啦。”大丫說著將銀針收了起來,又給他把了把脈,“以後不能再這樣了,不然你體內的毒素要是被擴散,我可不管你。”收好銀針,便將衣服順手丟給他。
李玉郎似乎沒有聽到大丫在說些什麼,自己將大丫看成心裡想的青兒。
他伸手一把將大丫拽在懷裡,一個翻身,將大丫壓在身下,喚道:“青兒……”
“親個鬼呀親親親!”‘啪’一聲,大丫的耳光就呼在李玉郎的輪廓,“再非禮我,下次直接把你送窯子!”
“對不起。”他頓時才清新過來,冷冷地起身拿著衣服穿。
此時,一股殺氣直逼李玉郎而來,他來不及穿好衣服,一手抓過劍就迎了上去。
大丫還沒反應過來,賤賤與李玉郎就打成一團。
“你們快停下,不要在打了!”大丫制止他們,但是自己威力不夠,誰也沒有理自己。他倆一個個招招致命,這是要將對方置於死地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