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是與他們有什麼仇恨嗎,為何要挖倔他們的墳墓,死者為大。”這裡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這樣做也是犯法的。
“我殺不了他們,就真能等著他們死去,每次有人死了,老漢我就會去打二兩酒來喝喝,這心情好呀。”老漢說著好像是在回味當時的心情一樣,臉上還掛著些笑容。
“你為什麼要想殺他們,難道他們對你不好?”大丫順著藤就開始摸瓜。
“不好,要不是他們,那老喊我這一身也不會這樣過來。”說道這裡,他的眼眶又佈滿了仇恨。
“你說說看,我來評個理,要是他們真的有錯,那以後您的病好了,您這仇也報完了,我保你無罪,讓您好好的安享晚年。”大丫這無非就是燃起他的求生慾望。
老漢眯著眼睛看著大丫,看著這個人人都稱之為神醫的姑娘,“六十三年前,那時我才五歲。”說到這裡,老漢的眼淚又出來了,“縣主, 你給評個理,我都五歲了,他們竟然還說我爹孃私通,活生生當著一個五歲孩童的面將一個母親燒死在我的面前,他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有的都只有指責和辱罵。”
“後來,孃親的父母找上爹爹,說他害了我娘,帶著人活生生地將他打死了。我也成為他們眼中的野種,沒有人過問,從此就過上無依無靠,無家可歸的人。直到有一天,村裡死了個有錢一點的人家,就是他帶頭害死了我的父母。
我倔了他的墳,搬出他的屍體,拿走他陪葬的所有錢財,又將那墳恢復如初,我在那屍體上發洩,折磨他,這樣我感覺自己好像開心了好多,也只有在他們屍體上我能找到快樂……”
老漢與大丫暢談好久,這一件事,就影響了他的一生,要是當時有人站出來稍稍地關心一下他,也許他也不會這樣在仇恨中度過一生,也不會孤苦一生。
“你折磨他們的屍體,你的父母也活不過來,其實他們要的不是你給他們報仇,只想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大丫倒是很同情他的遭遇。
“縣主,我也不求什麼無罪,要是縣主能將當年的事情給給明白,那老漢我就是挫骨揚灰也甘願。”他從小一直都在找官府,但是一到門口就被趕走,有時候還捱了不少的揍。
“老人家,這事您就交給我,我會給您一個公道,您先歇著。”說著大丫收起自己的傢伙,便走了出去,令一個士兵好好照看。
“縣主,你真好,你真好……”老漢竟然哭出了聲音。
大丫腳步在門口停頓一會兒,轉身看著周老漢,對著他點了點頭。老漢哭並笑著看著這個一輩子和自己說得最多話,感覺最關心自己的姑娘。
外賣院子裡,士兵已經將地窯裡面的屍體般了出來。一具具遺骸被整齊地擺放在院子裡,看著這麼多的遺骸,大丫似乎是看到老漢在對著這些遺骸在瘋狂大笑。
“縣主,不好了,周老漢咬舌自盡了!”一士兵跑出來道。
大丫俏眉一抬,不是要自己給你將這事情給查出來嗎,這都還沒有結果,你怎麼就這樣死了。
大丫將剛才的事情給李建南說,李建南接手這個案子。大丫去視察他們的配藥情況,在給村民們服用藥之後,大丫還帶著這些御醫給他們扎針排毒。
那兩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已經被大丫用藥水處理掉,只剩下兩堆發黑的骨骸。村子裡每天都再用消毒草藥燻。
縣城……
劉建分風塵僕僕地趕回來,秦剛緊繃著神經跟在後面。來到書房,提筆寫下一封書信,“這個,八百里加急,趕緊傳給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