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坨子,你要去那裡?”大丫剛好與他撞上。
“你來得正好,有人來報說青兒今晚很嚴重,我正要去找你呢。”說著拉著大丫就上了馬車。
“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你看我配製的新藥,說不定這次能給她治好,你們以後可要請我吃喜糖。”大丫笑了笑,其實她是笑裡藏刀。
“梨落,出發。”李玉郎沒有理會大丫,一門心思就想著他的青兒。
大丫也不管他,自己是有半個多月沒有去看她了,不知道她現在的演技怎麼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比較黑!
……
來到秀樓,青兒頭髮亂糟糟,衣衫凌亂地坐在地上,不允許誰靠近她。李玉郎一見,便心疼地大步走了過去。
“青兒,你怎麼了,起來,地上涼。”說著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玉郎,你怎麼才來,剛才有好多人,他們想殺我,他們要殺我,我好怕,我好怕。”陳青兒死死地抱著李玉郎。
“青兒,玉郎這不是回來了嗎?”說著給她理了理凌亂的發,理了理有些亂的衣衫,那胸前的一抹春光讓李玉郎的臉轉到一邊。
“玉郎……”而陳青兒毫不在意,一下就踹在李玉郎的懷裡。
今天晚上這李玉狼就是她陳青兒的男人,她必須要得到他,得到這個男人。
“那個,要不我改天來。”大丫說著就要走,女人的心思女人最瞭解,陳青兒這樣無非就是想和李玉郎培養一下感情,大丫可不想在這裡礙事兒。
“站住,這病都還沒有看,你跑什麼?”李玉郎抱著她看著大丫。
“我看呀,只要你在人家就沒有病,這肯定是心病,只有你這心藥才能醫。”大丫向幾個丫頭使了個眼色,要她們一起離開。
那些丫頭其實也看得明白,早就想離開,但是李玉郎哈沒有開口,怎敢離開。
“玉郎……”此時的陳青兒摟著李玉郎的脖子,雙目含情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大丫在一旁看得都心機,斌坨子,你給憨貨,白投成男胎,上呀!
見她們都不撤退,大丫自己撤退,來到樓下,做在那裡,等著他們完事兒,自己才上去。那些個丫鬟將大丫走了,自己一個個也就都下去了。
“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你們公子就好了。”大丫把她們全都支開。
“是。”這些丫頭也是被這陳青兒折騰的夠嗆的了,巴不得早就不在這裡伺候她了。
……
“青兒……”李玉郎見青兒就要吻上自己,他忙避開。
“玉郎……”陳青兒抽搐這身體,嗚咽著哭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
“不哭,不哭。”李玉郎見她哭自己又心疼,但是又不想與她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那種事兒。
“玉郎,我夢到你不要我了,你要娶別人做新娘了,我好害怕失去你,玉郎,我好害怕失去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她又是一波的梨花帶雨。
“不會的,李玉郎不會……”他欲言又止,現在閃現在自己腦海裡的竟然是那個處處與自己作對又愛整自己的村姑。
李玉郎,你懷裡還抱著一個呢,怎麼腦子裡想著的是另一個,你咋這麼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