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若無其事地拿起鞭子就趕著馬車走了,一路上心裡慌慌的,但臉色卻是猶如平常一樣。丫的!這裡面這尊大佛他那隻眼睛看上我啦?
一臉的血肉模糊,看也看不清楚長成啥樣,可惜我那擦得乾乾淨淨的馬車,出了城,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大丫準備停下馬車要那車上的血佛請下來。
“我若是不幫你一把,你是不是要等到我死了以後才打算開張?”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那冰山男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大丫嚇了一跳,俏眉一抬,一聽這話,就知道大牛家的事兒原來都是他在背後使壞。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那要是依你的做事風格,若是他們不來退婚,你下一步就要殺人滅口嗎?”
“哼哼!”那冰山男冷笑,看了一眼大丫,“擋我者死!已經警告過一次了。”這冷冷的聲音著實給她心一擊。
“你既然派人跟蹤我?誰要你管我那麼多的事兒了,像你這樣的人,救活了也是害人,還不如不救!”大丫氣憤道。
‘呼’一聲,那冰山男那藍色身影就飄到大丫身邊,她身子微微往後傾斜了一些,頓時就一股寒氣直逼自己身上,冰山男那冷冷的紫寐俯視著她那大大的眼睛道:
“你再說一遍!”
“面色慘白,身體發寒。”大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嘴角微微勾起一絲邪邪的笑,“脈搏異常,這幾日怕是喝了不少的毒藥,再這樣下去,怕是你小命不保!”大丫厲色道。
那冰山男俊眉微微一皺,口中一口液體被自己活活地吞了下去,他忙抽回手,暗地運氣,大丫早就把出來了,這貨現在可是身受重傷,應該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本公子只是想要他們找你退婚,沒有想害他們的意思,遲早會補償給他們。”他轉身背對著大丫。
“那也不能這樣缺德,你把人家獨苗傷成那個樣子不說,還把莊稼人唯一的牛也給毒死了,差點就將他們全家都燒死了,至於嗎?”大丫幾步上前數落著這冰山男。
“若不這樣,你以為你可以這麼快就脫身,他不要命,還是你本身就喜歡那大黑牛?”他邪魅地看著大丫的眼睛,卻又一下子避開。
“我喜歡大黃牛!”白了他一眼,“不就是要我給你看病解毒嗎?只要我答應的事情就會做到,但是他們的損失你要補償!”說著就要上馬車。
“站住!”她的手腕被那冰冷的手死死地拽住,“現在就給本公子看看。”說著就要上馬車。
大丫眼眉一抬,置身就擋在面前,冰山男那結實的胸膛一下就撞在大丫胸脯上,他卻不後退,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大丫的臉一直看到那抵著自己身軀的胸脯,嘴角邪邪一笑,一把抓住大丫的肩膀,往身後一扔,大丫被摔了個大撲爬。
那冰山男袖子一揮,車簾被揭開,但是裡面空空如也,他盯了一眼地上的大丫。
“人呢?”他一個閃身直逼大丫臉上來。
“哼!什麼人,我不知道,不要跟著我!”大丫氣得要死,再怎麼自己也是個女孩子,不,是個女人,這男人怎麼就這般的粗魯,像扔個什麼東西似的。起身上馬車一勒韁繩頭也不回就走,大丫走了好遠,也沒見那冰山男追上來,“王八蛋,死冰塊兒,這樣對一個女人,等著,老孃在你藥理給放點瀉藥,拉死……”
“站住!”此時幾個蒙面漢子持刀擋在大丫馬車面前,“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丫的,就知道一碰到那冰山男準沒好事兒,自己都不知道在這路上走了多少回了,這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事兒,要是剛才那冰山男沒走就好了,自己那點防身用的三腳貓跆拳道根本就不是這些持刀的漢子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