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長說著手抓上一把椅子就往大丫身上,可是那椅子似乎重的將自己的肩膀都壓得往地上蹲下去。
“想死嗎?”那冰山男的兩指微微夾住那椅子一角,那裡長就動彈不得。
四腳趴著就出去了,來到屋外,看了看裡面,一甩袖子,就走出這小院子。
來到自己的小書房,寫了封信,給家丁,要他快馬加鞭去縣太爺那裡去搬救兵,要將這冷麵殺手與那殺害自己妻子的大丫抓起來治罪。
三郎嫂子看著大丫一層層地划著那鼓鼓的肚子,全身嚇得直打哆嗦。
“三嫂,你快去煎藥。”要是再讓她這樣看下去,那一會兒孩子出來的時候怕是要被嚇死。
她這是要幹嘛?冰山男來了興趣,手扶著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大丫的一舉一動。
此時,李見走了進來,見床上的赤裸婦人,將頭轉到一邊,卻又被大丫這生孩子的方式給吸引了過來。
“你這是要幹嘛?”李見疑惑地看著大丫。
“來得正好,給我擦擦汗。”大丫將頭抬了起來。
擦汗?李見本不想理他,可是見她雙手不空,而且滿頭大汗,取出汗巾幫大丫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就知道你心疼我,回去再給你好好說說這其中的奧妙,把手洗洗,給我打下手。”大丫對著李見拋了個媚眼。
“這……”李見將頭轉到一邊,這女人赤身裸體的,自己可是個男人。
“人命關天,計較那麼多幹嘛,把床單鋪好,我要取孩子了。”大丫伸手進去將那腹中的胎兒取出,“剪刀。”
李見忙將剪刀遞過去,大丫剪掉臍帶,將孩子放在一塊床單上,清理了一下子宮。
就開始又一層一層地從裡到外將那傷口縫起來。
動作利索到位,看著大丫像縫衣服一樣地麻利,說實話,大丫還不會縫衣服呢。好一會兒,大丫滿意地出了一口氣,一把將被子往那婦人身上一蓋。
“可憐的孩子,就這樣被你的父母給害死。”大丫洗了洗手,將一塊床單將那孩子包裹了起來。
而此時,那床單裡就有血流出來,那婦人開始大出血,大丫道:“你去看看三郎嫂子的藥煎好了沒有,趕緊拿來,病人開始大出血了。”
大丫說著,掀開被子,雙手用力按隱白穴給她止血。按了十來分鐘,大丫掀開被子看了看,似乎是好了一些。
此時李見將藥端了進來,大丫接過藥,就給那婦人灌了下去道:“再倒一碗過來,要快!”
外面的人一個個都不敢進來,而那裡長也賴著性子等著官兵到來。
大丫看了看你那婦人的瞳孔,又把了把脈,已經差不多了,血也止住了,以前只是與自己的老師一起做過一次這手術,沒想到今天自己也將這事情完成了,但是自己還是要留下來觀察觀察,怕又出什麼意外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