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的我,遇到了當初的那個白小翠,我不會像你那樣,不顧一切去救她。
“因為她根本不值得去救!因為她一無所有,不能給你一絲一毫的回報。
“救她對誰都毫無意義,對誰都沒有任何好處,還會給你惹上一身麻煩。
“這麼做,純粹就是在犯傻!”
程培軒像看一個史前怪物,認真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女孩。
對於她的這番言論,他真的無從反駁。
一個連自己都鄙棄的人,又如何讓別人可憐?又怎麼讓人去拯救?
“好吧,就算你說對了。”
程培軒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我當初純粹就是在犯傻!”
……
到了思達克大酒店,程培軒讓陳嫣守著白小翠,兩個女孩住進了一個房間。
為了保險起見,程培軒對陳嫣很鄭重的說,這個白小翠關係到他們家裡人的安危,千萬不可以出現任何差錯。
陳嫣覺得很榮幸,這麼重要的事,程培軒第一個想起的人是她,這說明她在程培軒的心裡的位置,還是蠻重要的嗎。
當然程培軒是位守法公民,做出這種事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在即將走出陳嫣的房間,對坐在沙發上的白小翠說:
“我不想對你怎麼樣,但如果蘭子敢做出什麼過格的事,那我也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同時我也奉勸你一句,千萬要老老實實的,別跟我耍什麼花招,我當初能救你,現在也能害你,而且絕對是輕而易舉。”
說到這裡,他還向陳嫣打了個響指:“你,給趙小姐露一出手。”
陳嫣說:“好啊。”
她向空中虛抓一下,那酒櫃裡的高腳杯就像吊著威亞似的,自動自覺的飛了過來。
等那隻杯子飛到了中途,陳嫣又向它彈出一指,只聽得砰的一響,那杯子上頓時多了一個硬幣大小的窟窿。
而接下來,那杯子又像被繩子牽引著一樣,重新飛回了原來的位置,仍是不偏不倚的站在了紅酒的旁邊。
至打陳嫣機緣巧合,身負不世的九層神功之後,她一個人的時候,總要用那神功玩些有趣的遊戲。
例如像這個彈杯子,她玩得特別的遛,連程培軒都沒她玩得這麼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