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董的電話。
“你剛剛說，要我開除的那個學生名字，叫什麼？”
“慕晚。”
黃導師再次重複了一遍慕晚的名字。
甚至是。
把這個名字究竟是哪兩個字，都說得一清二楚的。
“慕晚？”
李董在電話那邊，又重複的說了一遍這個名字。
而那邊剛好。
因為是正在開董事會。
而李董是因為李夫人接二連三的打電話。
所以才趁中途休息的時候，才出來接的電話。
李董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
明顯感覺有人在他旁邊停留了一瞬。
李董抬頭一看。
是校董事長薄易的助理。
一身嚴謹考究的黑色商務西裝。
薄易不在時。
他可以全權代表薄易做事。
在深大，他的話也就代表著薄易的話。
所以他雖然只是一個助理，但所有的校企董事依舊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而且。
每週一次的董事例會，就是他親自主持的。
包括剛剛的董事會。
許是跟電話裡面的事情比起來，眼前的人更為重要。
李董捂住了電話。
打了一聲招呼，“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