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嚇到了一樣，霍司衍立刻放開了手。
因為慕晚的眼淚，霍司衍整個人顯得無所適從。
甚至是肉眼可見的慌亂。
他想要去替慕晚抹掉眼角溢位了淚，但手顫顫巍巍的，就是沒敢再碰觸到女孩。
慕晚睫毛上浸滿了淚水沒有哭出聲，只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
霍司衍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
慕晚幾乎是顫著手，將自己肩上的滑下的衣服拉了上去。
“對不起……晚晚……對不起……”霍司衍看著慕晚的這副樣子，心底恨不得將剛剛的自己捅幾刀，但也無濟於事了。
他不停的道歉，低低啞啞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說對不起。
但慕晚整個人垂著眸，沒有再看他一眼。
過了幾分鐘，像是已經平復好了。
慕晚的手落在了車把上，但幾乎是那瞬間，霍司衍就鎖了車門。
咔的一聲響後。
慕晚再也沒有忍住，抬頭看向男人時，整個眼眶都是紅的，“霍司衍！你到底想怎麼樣？”
霍司衍看著她眼底的紅色，心疼加上懊惱一起襲來，“晚晚，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保證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你別離開……”
慕晚別過了臉，冷聲道，“把車門開啟。”
車內靜默。
“霍司衍，我讓你把車門開啟。”
慕晚冷著聲，又重複了一次。
“除了不離開，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靜了幾秒後，男人低低啞啞到極致的聲音，才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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