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不見我。”
雖然心有不甘,但霍枕還是不情不願的說道。
慕晚微微挑眉,“那我就幫不了你了。”
霍司衍怎麼可能會見他。
不等霍枕說話,慕晚又道,“我的零花錢,還是哥哥給的。”
這下。
慕晚再走的時候,霍枕沒有再攔她。
“當初那一圈人,就數淮洲跟我玩得最好,他為人也最仗義。”
成功看見慕晚停下腳步時,霍枕眼底深處掠過一道暗光,繼續不緊不慢的道,“如果他還在,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更何況,”霍枕慢慢的走到慕晚身旁,看著她白皙精緻的側臉,“既然你當初那樣喜歡他,現在幫一下他兄弟,不過分吧?”
慕晚喜歡陸淮洲,上流圈子內,人盡皆知。
似乎是覺得霍枕說的話可笑,慕晚眼底也湧出了幾分笑意,“他兄弟?”
“他兄弟不應該去問陸家要嗎?”
霍枕臉色一青。
“你就是不幫我了,是嗎?”
慕晚嗓音疏漠又淡然,“我有幫你的必要?”
賭債。
去賭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會輸的準備。
而也應該有能力,承擔輸後的結果。
“果然,跟那個私生子在一起,不出幾天,就會跟他變成一樣冷漠自私的人。”
靜了半晌,霍枕才嗓音沉沉的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忽地。
慕晚抬眼看他的目光驟冷,“你再說一次。”
這次倒是霍枕笑了,笑得諷刺,“怎麼,淮洲才走沒多久,你就又護著他了?”
“慕晚,你的喜歡也不過如此。”
“霍枕。”慕晚才叫他名字,語調冰涼,“嘴放乾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