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衍看見後，便很快的接了過來，“以後不要做這些。”
他心疼得厲害。
“吳姨做好了，我只是端出來。”
慕晚看著霍司衍額頭上的傷，抿了抿唇，還是開口道，“今天謝謝你，我先上去了。”
雖然她有把握顧厲城不會對她怎麼樣，但霍司衍還是幫了她。
說完之後，慕晚不打算做過多停留。
徑直離開。
“晚晚。”
男人低沉獨特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慕晚頓住了腳步，但沒回頭。
霍司衍看著她的背影，眼底深深沉沉的情緒，像是要把她整個吸進眼裡一樣。
“以後不會了。”
“他們以後不會再打電話打擾你。”
他知道的，晚晚只是想要遠離他。
若不是他們說了什麼，晚晚今天不會到上景去。
靜了片刻。
慕晚清淺的聲音才響起，“不是要暫管慕氏嗎，以後少喝一點酒。”
微頓了頓，慕晚又像是想起了什麼。
轉過頭來，看著霍司衍有些猶豫的道，“你以後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動不動……”
“不要動不動掐人脖子？”
霍司衍看著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的慕晚，主動接道，“還是不要動不動跟人打架？”
霍司衍接的語調很平常，如同閒聊。
但如墨海般的眼裡，暗色卻愈來愈深。
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