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如果雲清跟自己翻臉，徹底站到了卓屹言那邊，他還不知道會有多高興，想到這裡，越發覺得自己十分焦慮。
想說的話不能說，想做的事情不能做！
眼下，就只能這麼眼睜睜才杵在這兒，就這麼看著她，兩兩相望，除了無奈，什麼都沒剩下。
這樣想想，說不焦慮是假的！
雲清眼神閃躲，刻意迴避，她才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神色，好吧，其實她心裡清楚，鯨靈是更想要她去努力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的。
至於其他的，倒是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但是，就現在這個情況而言，自己做不到，更不要說其他的東西了。
總而言之，現在這個情況，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那些變故的發生！
鯨靈心裡憋著一口氣，心說，她還知道自己在生氣呢，還知道自己在意什麼呢，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一定要這麼做？！
難不成，就是刻意跟自己過不去來著。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奈何他就算是生氣，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法子，眼下，也就只能是氣鼓鼓的看著她，心裡的憤怒一層又一層的加深，然而，又不能把她怎麼樣。
準確來說，是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
說到底，他們兩個之間，自己才是處於弱勢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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