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那個，大概就是……”鯨靈慾言又止：“你有沒有感覺自己身上很痛！痛的你都要抽過去的那種？”
“繼續說。”雲清猜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呵，她倒是要聽聽他還能繼續說出些什麼來。
鯨靈心一橫，眼一閉：“就是你打完了之後，那些傷痕就會報應到你自己身上！雲清，你仔細感受一下，那些疼痛正是你打過他們的地方。”
雲清仔細琢磨了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
靠之，這是要坑死她的節奏。
鯨靈靜靜的看著她，給了她一些反應的時間，等到再次開口的時候，那個小眼神就十分精彩了。
“雲清啊，你還記得先前我曾跟你提過善值的事？”
“嗯。”
“那個東西，就跟你現在的遭遇息息相關！只有你嘗試著做一個好人，你的善值才會不斷的增長，也可以說是積攢功德，有利於自身修行。”
“嗯。”
“還有哇，做一個好人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什麼情況下我可以反擊？”雲清打斷他的話，理智的問道：“不要跟我扯那些沒用的！我只想知道，別人來要我的命的時候，我可以還手嗎？還有，這玩意兒是不是積攢到一定的程度才會爆發。”
“呃，是的。”
鯨靈據實已告，本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隱瞞的必要，更何況，他相信雲清其實是一個好人。
只是，因為自身的某些經歷，所以不太願意相信外面的人。
但，看她對楚東然那小子的態度，就能窺探一二。
雲清深呼吸一口氣，再三告訴自己不能生氣，要是自己把自己給氣死的話，就啥都沒了，所以，一定要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