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卓一言微涼的指尖擦過她的唇瓣，一路往下：“是這樣說，還是這樣說？嗯！”
低沉的嗓音，刻意的曖昧。
雲清抖了抖，不是動情，而是被膈應的！這人說話的時候看著自己的眼神分明十分刻意，甚至還摻雜著幾分玩味。
靠……
“卓一言，你到底想問什麼！”
“你說呢？”
“想問什麼只管問！動手動腳做什麼？！”雲清不滿的盯著他，眼神陰鬱：“再不放開，別怪我不客氣。”
“你到底是誰！”卓一言緩緩收回手，眸中透著些許試探：“說吧，如實交代，我可能會放過你。”
他心裡有數，一個簡單的村姑是不會那些技能的。
只不過，一直不問。
他這麼問，雲清反倒是鬆了一口氣，或許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想說他早晚都會提到這個問題，到了現在，反倒是不那麼緊張了。
雲清不答反問：“不是都猜到了嗎？還問什麼！卓一言，正如你看到的那樣，我不是你媳婦兒。”
而是，一抹殘魂。
卓一言珉唇，不自覺繃緊了身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哪來的孤魂野鬼，佔了雲清的身子。”
雲清：“……”
瞧瞧，這說辭變得可真夠快的！
媳婦兒變雲清，也不過一眨眼的事情，她該嘲諷一下，男人心易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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