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魔尊在外面。”第五提醒她。
縹緲又是聲“哦”。
“你睡了七天,魔——”
“啥!?”她頓時精神了。
第五點點頭,重複與她道:“你睡了七天,魔尊守了七天。”
“……”天吶。
造孽啊。
明明不過半個時辰,怎麼醒來就過了七天了!這七天我要是利用好,指不定就回去仙界了啊!呼,現在外界絕對絕對絕對傳得更離譜了。
“你要出去看看麼?”
“那不然讓他一直奏下去啊?”
縹緲掀開布衾戳戳上鞋就往院外走去。
月色下,一身黑衣的風青時幾乎融進暗夜,若非瑤琴明淨,襯起皎潔,她還真得尋不著人。
挪步緩緩走過去,月光趴在她髮間、雙肩、裙邊,好似不理俗世的空谷幽蘭。
“你醒了。”他指尖微頓,旋即雙手平方在琴絃之上,眼神上移,閃過戀戀。
“嗯,”縹緲走到他身旁,隨意一坐,目光夾著些許複雜,“對不起。”
風青時一愣。
“那碗櫻花羹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里面有斷靈散,不過好在你修為甚高,無礙。”她笑了笑,看起來好乖巧。“而外界所傳謠言亦不關你的事,是我偏激了。”
“你……”很像她。
風青時沒說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害怕,害怕某件事的發生。
這是萬年來初次出現這種感覺。
“我怎了?”縹緲望著他的眼睛,企圖找到什麼線索,關於她迫切想知道的真相的線索。